小盧比伸出粉紅色的舌頭在嘴巴上舔了舔,將殘留的飯粒舔了一個幹淨。
一副回味的小模樣!
陸燒拿紙巾給他擦了擦嘴,把他從椅子上抱下來,說:“幹媽帶你上樓去洗澡,然後再給你媽咪打個電話好嗎?”
“好。”
“走。”
她牽著小盧比就往樓上走。
完全忽視了翟司然。
翟司然麵對眼前那幾樣像是被下了“毒”的菜,本來心裏就鬱悶著,現在下毒者就這樣走了?
他側身看著那一大一小的背影,張了張嘴憋出一句話:“我這麼一個大活人你們是看不見嗎?”
“哦,差點忘了。”陸燒應聲站定,回頭送了他一記甜美的微笑,說,“麻煩你離開之前把碗洗了。”
“……”
“順便關門!”
翟司然更加鬱悶了,像是有種後腦勺被人掀開的感覺。
涼颼颼的!
一時嗆聲不語。
陸燒便拉著小盧比上了樓,消失在了他的視線內。
但是想起剛剛陸燒那一記微笑,他心底的諸多“鬱結”便瞬間掃去。
盡管那笑容背後是在暗示他趕緊走人的意思。
陸燒領著小盧比上樓後,給他洗了澡,睡覺之前又跟何小文通了電話。
小家夥含著眼淚跟何小文聊了半天,最後還不忘說:“媽咪,我喜歡幹爸爸,以後可以讓他來我們家嗎?”
何小文眼珠子一瞪,滿臉困惑的問:“幹爸爸?”
“對啊,他說要給我買玩具,還要帶我去吃漢堡包。”
“你小子是不是嘴巴又饞了?盡胡說八道。”
“沒有,是真的,幹爸爸今天還跟我們一起吃飯了,你要是不信,你問幹媽咪。”小盧比把手機推到陸燒麵前,一副“你要給我作證”的樣子。
陸燒哭笑不得,剛接過手機就被何小文尖銳的聲音掃得困意全無:“陸燒,怎麼回事?哪來的幹爸爸?你是不是瞞著我墮入愛河了?”
“天地良心啊,哪來的什麼愛河?”陸燒一頭黑線。
“那幹爸爸是怎麼回事?你今天一定要跟我說清楚,不然我現在就飛回來,看你招不招!”
麵對何小文的一連串“攻擊”,陸燒隻得歎氣:“還能有誰?翟司然唄!”
視頻那頭的何小文在聽到“翟司然”三個字的時候,嘴巴都張大了,花了整整五秒鍾才消化完,不可置信道:“什麼?他?燒燒,你們該不會……”
“想什麼呢?今天我這邊出了點事,他過來幫了忙,所以就賴在我這不走了。”
“真的?”
“比金子還真。”
“……姑且信你一回。”何小文半信半疑,又不忘給她使勁敲警鍾,“但是你千萬千萬要記住,像他那種人是絕對碰不得、惹不得,能躲多遠就躲多遠,不然到時候你又……”
她的話還未說完,陸燒已然出聲打斷:“小文,他幫我找到那幅畫了。”
呃?
何小文震驚,又花了幾秒鍾
才消化完,確認道:“你是說……你母親那副畫?”
“嗯。”
何小文知道那幅畫對陸燒的意義,隻是怎麼也沒想到,找到那幅畫的人會是天殺的翟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