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幸運之神,就讓神保佑你今後的每一天都快快樂樂,無憂無慮,最重要的是,忘卻一切煩惱。”
說完,宋南笙在她腦袋上點了下,又閉著眼睛說了句:“阿門。”
非常的虔誠。
陸燒被他如孩子般的舉動露出了笑容。
這個人,總能在自己心情最低落的時候讓自己笑。
“好了,今晚你早點休息。”
說完,宋南笙將熟睡的小盧比從車裏抱了出來,遞到陸燒懷裏。
小家夥軟綿綿的搭在陸燒肩頭。
還挺重的!
宋南笙揮了揮手:“晚安。”
“晚安。”
陸燒朝大樓走去。
宋南笙卻忽然喊住她:“陸燒。”
嗯?
陸燒腳步驟停,轉身看他。
他說:“你一定要相信,風雨過後,就是天晴。”
充滿了鼓勵。
陸燒點點頭,抱著小盧比進了樓。
宋南笙看著他們進去之後才放心上車,但是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在車子裏坐了一會,從隨身的藥盒裏取了兩粒藥吃下,在裏麵靜靜的坐了會,等過了將近十分鍾的樣子,他抬頭朝陸燒的屋子看去,客廳和臥室裏的燈已經亮了,他這才放心啟動車子離開。
……
另一邊。
自陸燒停職後,整個D&M都仿佛陷入了一種低氣壓的壞境當中。
沒人敢在當眾議論。
也沒人敢明目張膽的去了解這件事。
隻能做好手頭上的工作!
靜等最後審查結果。
而這兩天,翟司然過的很不自在。
平時,就算心情再怎麼煩躁,他也會第一時間去處理工作上的事,但陸燒的事情一出,他就覺得哪哪都不舒服,尤其是想起那疊照片,想起陸燒和宋南笙約會的畫麵,心情就更是惱怒,整天整夜都好像有一團在自己心裏瘋狂燃燒一樣,即便喝再多的水,再怎麼緩解都於事無補。
天色已經黑了下來。
他坐在回去的車子裏,臉色格外陰沉。
過了一會,他拿出手機打開了通話記錄。
其中有一通是陸燒昨天晚上打來的。
當時,他正在書房裏,因為心情不好,根本無心工作,像失去了魂魄一樣坐在電腦前發呆。
什麼也不想做!
直到陸燒的電話打來。
當時,他又開心,又忐忑。
開心陸燒主動找自己。
又忐忑她會說出一些讓自己無法接受的事。
可當他接了那通電話後,才發現陸燒喝醉了。
那邊,陸燒醉醺醺的說了很多。
有一些,是她在清醒的時候從來沒有說過的話……
而那些話,都被翟司然錄了音!
但當時醉的不省人事的她完全忘了。
第二天醒來,也沒有注意自己手機裏的通話記錄。
更不知道,自己的話都被錄了音。
此刻,翟司然帶上了藍牙耳機,點開了錄音列表
,找到了陸燒的錄音。
點開。
“翟司然,為什麼?明明我做好了所有準備要遠離你,為什麼你還要出現?你知道我有多愛你,也知道我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你,你為什麼還要折磨我?還要我陷入到這種痛苦裏?你就是個混蛋,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可是,就算你把我傷得體無完膚,一次又一次的折磨我,我還是沒有說服自己不愛你。翟司然,你知道嗎?其實我早就不恨你,我多想親口告訴你,我已經原諒你了。”
就是這麼一段話。
翟司然來來回、回聽了上百遍。
原本,當天晚上他就應該奔去陸燒麵前,將她緊緊抱入懷中。
告訴她自己究竟有多愛她。
可是那些照片上的畫麵還是讓他無法放下!
因為兩人中間,隔著一個宋南笙。
翟司然在車上又一遍遍的聽著那個錄音……
直到翟老爺子打來電話。
他猶豫了下才接。
“爺爺。”
對於自己的爺爺,他的語氣總是那麼的疏遠冷漠。
就好像自己隻是一個下屬!
翟老爺子直接說:“回家一趟,有事跟你說。”
語氣威嚴,不容反駁。
也不等翟司然說些什麼,電話就已經掛了。
翟司然沉默半晌,收起手機,吩咐司機回老宅。
半個小時後,車子到了翟家大院。
院子是在郊外。
民國時期典型的建築風格,非常大,裏裏外外,至少一個半大的足球場那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