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我叫葉醉(1 / 2)

也不由得紅色酒發怒,身為一個一級勢力已經如此低下的來邀請一名武者,雖然在這場比賽中可以被定義為天才,但是這個世界最不缺的就是天才。但是這人還如此駁了宗門麵子,還是今天頭一份。

馬天淩感受壓力的襲來,他在的周身凝聚出來一顆顆小水滴,從下往上漂浮,在脖子處消失,又有幾顆在身下凝聚繼續飄上來,抵禦襲來的壓力。

這一手落在紅色酒的眼中,心中突然大罵起來:“日他媽的,天才絕對是天才,酒宗千年不遇的天才,就是小西那家夥都沒有這天賦。”

馬天淩的聲音有些低沉,很對於抵禦紅色酒的壓力還是吃力:“弟子並不是絕對酒宗不好,而是弟子想入審判所,沒有理由。”

‘沒有理由’四字說出來,馬天淩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自己的右手。

時間還是來到去年的入秋的時間,那場‘斷頭穀’的戰鬥終究沒有紙包住火,在整個青楓城傳得沸沸揚揚,其中人們茶餘飯後談論最多的就是馬家二少爺變成了瘋子、二小姐失憶,莫家與馬家一直處於狂熱交鋒狀態。

偏偏這個時候莫家的公子勢力突飛猛進,馬家為了平息莫家的怒火也就遵循了‘割地賠款’的條件,同時將在‘斷頭穀’回來的兩人交給莫家。

不過第二天就回來了而且是活著回來,隻是回來的代價就是彙源潰散,丹田崩潰。兩位少爺、小姐瞬間變成了凡人而且是凡人中的廢人。

馬天淩的父親是當代家主的弟弟,可惜在很多年前就在出行任務中過世,不過也是因為這個死就來當代家主一名,從小到大無論在生活還是修煉上都沒有虧待他,但是這次的‘斷頭穀’之戰成了自己落魄的導火線。

一個沒有能力而且瘋掉的廢人就算家主囑咐過一切和平常一樣,但是私底下真的會這樣嗎?

兩個月後,也就是接近年關自己的母親去世,去世的很安詳、很平靜但就是在這平靜中透著蹊蹺。這件事的打擊使精神上本來就脆弱的馬天淩更加淒慘。

兩個月的時間也足夠旁人在家主耳朵前吹閑話了,而且家主也認為自己的弟弟已經死了這麼多年了,平心而論那恩情走就換完了,

退一步說一個家族沒必要養一個沒有價值的廢人。但是要是解決了那豈不是顯得自己沒進人情了,那就采取另一種方式-放養。

一個家族中總有一些閑人,他們生活在蜜罐中,不用做事整天遊手好閑,現在府裏以前的天驕突然變成了廢人,想想平時父母說自己沒出息的時候總是和他比,怎麼會有好心氣。在馬府中唯一還能體會到的溫暖竟然是自己以前不怎麼在意的一個仆人-小聰。

這瘋瘋癲癲的狀況一直持續到三天前,

自己的右手被打斷了,骨頭的脆響聲像是一塊敲門磚,打開了自己那封閉的心靈,使自己那渾渾噩噩的意識有所恢複,但是對於‘斷頭穀’的事卻總是想不起來,總感覺自己好像忘了什麼重要的事,同時又填上眾多的傷心事。

在瘋癲的這段期間徹底對這個以利益為主的家族失望,同時也聽說了皇城在舉辦大比,所以前來一試。隻是沒想到在城門口在眾多人看不起自己的情況下,會有一個穿著幹淨的白衣執事出來站在自己這邊。

紅色酒聲音低沉的說:“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知道你練的是什麼嗎?”

“渾天覺而已,酒宗的,我們審判所還是知道的。”就在紅色酒逼問時,一個老者的聲音從半空中落下來打破了紅色酒散發出的氣勢,“既然公子要進我審判所,本所榮幸之至。”

紅色酒暴怒:“夜無害你們審判所知道個屁。”

老者已經轉過身來,將馬天淩護在了身後說:“酒徒就算你這麼說,孩子想去哪都是他的自由,現在想如我審判所,我必將全力庇護。”

紅色酒鋼牙暗咬,眼神漏出死死殺氣,聽著站在麵前的夜無害,周身的絲絲紅色氣息毛的更多。

站在紅色酒旁邊的人稍微往後靠了靠,他們被殃及。

“住手。”酒宗的黑衣人從冰麵上飛了過來,製止了正處在暴怒中的紅色酒,偏頭看向夜無害的後麵說:“馬天淩希望你別後悔今天的決定。”

“前輩。”馬天淩恭敬的喊了一聲,“我叫葉醉,跟母性。”因為馬天淩已經對自己出生的而家族徹底失望,也不想再留在這個令自己感到深深不安的地方,因為每天夜裏總會看到一雙血紅色的惡魔眼睛,他手中的劍斬向自己的頭顱。

這句話讓酒宗的人一愣,黑衣人冷笑一聲說:“有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