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德皇後看著那片血海又再次打趣著夕舞舞:“血係赤夜都收人了,你們純係這麼沉得住氣。”
夕舞舞不屑道:“那群家夥就是廣撒網多收魚,這去的幾個能有幾個活下來?”
接下來的人員分配就快多了,這其中雖然都是從雷神塔中活下來的,但是能力讓人眼前一亮的也沒有幾個了,剩下來的要麼是沒有展露出天賦要麼就是中上層天賦的弟子,這種人供得好就是一個戰力,供不好那就是一個浪費資源的累贅,既然他們沒有心思投靠自己,那也沒必要去搶他們,這種天賦的弟子勢力裏也是一抓一大片。
時間持續了一上午的時間,基本上所有人都找到了下家,剩下的寥寥無幾。
早在一個多時辰之前大勢力也都走的差不多了。此時在一片虛空隧道中,行駛著一間華麗的宮殿內,這宮殿的標誌是一把血紅色的長劍周身似有冤魂嚎叫。不過此時房間中就沒有標誌上那種沉重、嚴肅的氣氛了。
“媽,找個地方放我下去,你可是賭輸了。”
“臭小子出去瘋幾天就忘了媽了”
藍好不容易把捏在自己臉上的手弄開,揉著發紅的臉說:“媽你可是帝國的皇後說話不會不算數吧。”
“哦?”皇後微笑的看著藍。
藍看著那‘奸詐’的的笑容心中一慌,總感覺有些不妙。果然接下來皇後的話讓他知道這個慌並不是莫名其妙的。
“我的確答應過你出去,不過可沒說你該怎樣自由的出去呀。”溫柔的語氣加無辜的眼神,要是各在剛才那一種勢力麵前絕對有一半眼珠子都會掉出來,這還是曾經的焰靈姬嗎?
不過這表情是真的有用。藍在一瞬間都相信自己錯怪她了。這想法已出現藍立刻打了個激靈說:“媽你言而無信。”
“我言而無信?”皇後看了一下四周說:“有誰知道咱們的賭約嗎?”
站在宮殿一處房間中正在喝茶的魏軒和淨求恩打了個激靈,手中的茶杯都晃了下,原本歡笑的麵容僵住變成了苦笑,將手中的茶水喝了進去。
聽到自己媽耍賴還又沒辦法,咬牙切齒的大喊道:“撒謊會變得比月妖婆醜。”
這話一說出使得皇後都楞了一下,立刻捏住兒子的腮說:“臭小子翅膀硬了是吧,知道打你老娘的軟肋了,啊?”
這次皇後揪的用力,使藍都說不出話來。
好一會皇後才放手說:“本來跟你開個玩笑,走一路放你出去玩兩天。”聽到這話藍心中暗想:“糟了。”
果然皇後話鋒一轉:“既然你小子都把話說出來了。魏軒。”剛說出口,魏軒的的聲音就在門外傳了進來:“臣在。”
能不快嗎?剛才喝茶都到了驚嚇,現在一有點風吹草動都要快快
的趕到。他們母子倆吵架,以皇後那寵自己三兒子的性格肯定吵不過呀,而以皇後那火爆脾氣吵不過肯定有火,有火怎麼辦?那就是找人練手。
魏軒依然記得上次帶文件給皇帝批閱,結果恰巧碰上三皇子頂撞皇後,正憋著一肚子氣的皇後正好看到魏軒,名義上說是切磋,實際上就是血虐。
而且最重要的身為國文這個文職雖有領域境的境界但沒有領域境的實力,連抵擋都艱難的在皇後手下走了十招,結果在床上躺了一個半月。就在剛才被皇後點名淨求恩笑的手中的茶都撒了。
房間裏皇後發出話來:“將初陽公主的事應下來,就說三皇子有空了,請她來帝都。”
皇後的話還沒說完,房間裏就傳來了悲慘的聲音:“不要啊。媽,你打我一頓好了,為什麼要那個小丫頭來。”
皇後沒有理會藍的慘叫繼續說:“還不快去。”
“臣,遵命。”
皇後瞥了眼藍說:“你就好好教你未婚妻彈‘靜湖漣漪’的方法。不教會她你就別想出去。而且你們不是指腹為婚了嗎。”
這事一說出口藍就像一個霜打了茄子蔫兒了。
原本皇後看到藍想出去就把安陽公主的請求給拖了下去,也不是對自己這個兒媳不滿意,隻是自己兒子想出去那也別圈著,不過剛才藍那句話就讓她有些生氣了。
本來幾百年前的破事就不想提了,現在還被自己兒子拿出來開涮,就感覺在寵著他指不定哪天就在騎在自己脖子上了。
答應下安陽公主的請求這期間加深一下藍對那丫頭的感情,不過那丫頭對藍的感情那加不加深的無所謂,因為已經夠深的了。
在七八歲懂事第一次見到藍是就當著雙方父母的麵大聲喊道要嫁過來,不過也不知道自己兒子搭錯了哪根筋,從哪學的一本書還有幾個不認識的字呢,就指著小丫頭的腹部說:“那你就是我的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