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林悅自己,愛玩遊戲,調皮,學校經常翹課搗蛋,都是吳琰善後的,工作的時候很多不如意,也是和吳琰聊天緩解內心的焦慮。好像吳琰是寢室的主心骨,林悅有時候覺得吳琰會不會覺得其他三個人很拖累她?
“我操什麼心啊?隻是希望你們都幸福罷了。悅悅,幸福在你手裏的時候,不要讓他溜掉。我也一直在,如果有解決不了的問題,一定要和我說,嗯?”
吳琰累嗎?不累啊。看寢室裏其他人少些煩惱,她很開心呢。
“嗯,會的。你和顧鴻這是已經要訂婚了?”
林悅問道。
“嗯,讓我媽和她媽管吧,不過我和顧鴻說了,沒有求婚我是不會結婚的。哇那時候林豪求婚把我感動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吳琰誇張的說道,仿佛那個說劇情老套的人不是她一樣。
林悅點了點頭。
“嗯,還要感動親友團,不然咱們不嫁。”
兩人回到包廂內,發現世界都變了。四個男人一起拚酒,怎麼回事?
鄒爾無奈的看著剛回來的兩人。
“七哥逼的。”
林悅和吳琰動了動嘴,七哥掌握大多數男人的死穴,就是話多開頭用男人的尊嚴。一上來就是:
“你是不是男人?你還喝不過一個女人?”
隻有少數男人會說會,其他人都為了尊嚴喝酒。
鄒爾,林悅和吳琰退到沙發處鬥地主,桌子上的五個人開始劃拳。
“我頭一回看到秦蒔這麼平易近人。”
林悅感慨道,秦蒔的朋友太少太少了,一隻手都數得過來,能這麼“解放天性”,她很訝異。
吳琰搖了搖頭。
“我從來不知道兵哥哥有這麼瘋狂的時候。”
桌子上那個出主意教人新的劃拳方法的肯定不是她未來老公,一直以來的“三好學生”去哪裏了?
“我覺得,我網購的搓衣板今天能用了。”
鄒爾看著不說話使勁喝酒的林豪還是鬆了口氣的,婚後的日子,林豪十一點就關了燈,自己每次都是吃中飯才起來。感覺給婆婆的好印象都要沒有了。
三個女人互相看了看,還是繼續鬥地主吧。
一個小時之後,飯桌上的人都攤在椅子上,顧鴻靜靜的聽著林豪和薑迪說著京城的大體結構。顧鴻已經多久沒在京城好好呆上幾天了?家裏那些近的遠的親戚,也都十年沒見了吧。薑迪和林豪說的,有利於他了解現在的京城社會。
顧鴻聽著聽著挑了挑眉,顧家被父親打理的如此之好?現在國家間都講求和平發展,重視經濟發展,提拔經濟才幹和技術型人才。當年像爺爺那樣打下江山抵禦外地的老人們都隱退了。當年開國的老人地位也是越來越低。
“豪哥,我們要走了。”
鄒爾看了看手表皺了皺眉,已經很晚了,他們回去還要收拾東西,否則來不及。
“嗯,那今天先到這裏了。我和耳朵先回去啦。”
大家都道了道別,各自打道回府。
吳琰把顧鴻的手搭在自己的脖子上,扶著他的腰慢慢的往車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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