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去問藍宇,和我老婆什麼關係?”傅之行的臉色大有陰雲密布山雨欲來的架勢,話落,他再不複之前的溫和與和善,也不再回答記者的任何提問,摟著言歡的腰大步往前走。
眾多記者無人敢在上前提問和阻攔,傅之行更是在走了幾步之後,彎腰將言歡抱了起來。
眾人一陣吸氣聲,眼睜睜的看著兩人上了車,然後迅速離開。
立馬有人朝剛才那個提問的記者抱怨道:“二爺好不容易配合我們一次,難得他心情好,你偏要大煞風景,問些亂八七八糟的問題,這下好了,我們一大早呆到現在,就問了這麼幾個問題!你是不是故意的!”
其他人本來就對這個記者大為不滿,見有人開了頭,紛紛開始數落起他來。
那記者羞窘的低下頭去,夾著微博落荒而逃了。
。。。。。
傅之行帶著言歡到了一家奢侈品店,他想給夏疏挑幾件見麵禮。
言歡並不想讓他給夏疏買這些昂貴的東西,再者夏疏也並不喜歡這些東西,或許因為她自小學習戲曲,受藝術熏陶長大的孩子骨子裏就是心高氣傲的,加之程家本就是書香門第,文人氣息濃厚,夏疏是打心眼裏就瞧不上這些所謂的奢侈品的,那會讓她覺的,你是在玷汙她。
“我媽不喜歡這些東西。”言歡真情實意的衝傅之行道:“你不如送她幾本書或者紙墨筆硯,她這人很矯情,就愛擺弄些字畫,或者寫寫字什麼的,你送她這些首飾珠寶,她指不定給你扔哪去呢,你也別指望她會感謝你,她這人很怪的。”
“哪有這麼說自己媽媽的?”傅之行好笑的看著她,刮了下她挺翹的小鼻子,“就算她不喜歡這些我也是要送的,這是我第一見她,總要莊重一些,以示我的真心實意。再有你說的那些字畫筆墨紙硯什麼的,我也是要送的。”傅之行一邊挑選禮物一邊問她:“她還喜歡什麼,你再和我說說。”
言歡道:“夠了,這已經很讓你破費了。”
傅之行不滿的看了她一眼:“你這話說的,我給我丈母娘送東西怎麼能是破費呢?再說這可是我第一次進你們家門,按照禮數見麵禮和禮金都是必不可說的。”
“禮金?”言歡驚叫一聲,然後意識到自己的聲音有點大,她趕緊壓低聲音湊到他身邊說道:“禮金就不用了!真的沒有必要!”
“怎麼沒有必要?”傅之行衝她道:“小朋友你是不是到現在還沒有搞清楚一件事,那就是我們已經結婚了,今天是我們官宣的第二天,算是你回門的日子,這些禮物和禮金是我為你家準備的結婚禮,這是必須的明白嗎?”
言歡有點頭疼,如果她和夏疏的關係真的是母慈子孝,那他這麼盡心的為她準備禮物她也會很高興,可問題是她和夏疏的關係並不和諧,相反還是針尖對麥芒,不知道哪天就會徹底爆發,夏疏是她心底的陰影,永遠祛除不盡。
而且最重要的是,夏疏和傅政的關係,讓言歡覺的她沒有資格收受傅之行送給她的任何東西。
言歡總是這麼悲哀的想,夏疏是她心頭上的一顆毒瘤,總有一天會將她一起拖進無盡的深淵,永遠也無法得見光明。
傅之行幹脆將言歡推到一邊,自己站在櫃台邊上和服務員一起商量著該買哪些東西。
一個小時候後,傅之行總算準備就緒,他將一份禮物清單遞到言歡手裏:“你看一看,如果覺的不夠,我再去準備。”
言歡看著長長的一疊紅色禮單,上麵密密麻麻寫滿了各種禮物名稱,而且他還對禮品進行了分類,有珠寶類、字畫類、筆墨紙硯類、家具家電類,尤其當言歡看到那幾幅字畫是上周某拍賣會上的真品時,她當即抬頭看向一邊的男人,咬著牙對他無比誠懇的說道:“夠了,真的夠了。”
傅之行點了點頭,又遞給她一張銀行卡,這裏是禮金,密碼是你的生日,你交給你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