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們漸漸遠去,路超頓時憤怒的扯開路銘的手道:“路銘哥你這麼怕他們幹嘛!杜仁宇就是一個標準的小人!那裏有這麼離譜的規矩,這就是他為了報複我們的手段之一,你幹嘛不讓我揭穿他?”
路銘頓時苦笑道:“難道我不知道嗎?還是你認為路銘哥比你傻?但是你就算揭穿他了又能怎樣?剛剛周圍那幾個都是他的人,一旦動手吃虧的隻能是我們!”
“咱們最大的依仗就是仙顏兒師姐,但是現在她把我們交給了杜仁宇,咱們必須要低調隱忍,要不然如果過分得罪杜仁宇連入門試煉都沒過的話,那我們連進入山門的資格都沒有!”
“難道三天前才出發現在你又要和我灰溜溜回去嗎?你不嫌丟臉我還嫌丟臉呢!你說呢?”
路超低著頭沉默並不說話,隻是緊緊咬著的銀牙在表達他不服氣的心情。
路銘輕輕歎了一口氣摸了摸他的頭道:“先忍吧,我相信按照我們兩個的天賦,他日超越杜仁宇甚至是杜子軒也不說不可能的事情,隻要自己有能力了,就沒人能欺負我們了,到時候什麼杜仁宇杜子軒如果還敢惹我們,自己打回去!你說呢?”
“啊啊!”
路超不甘的仰天大吼一聲然後開始踩著台階開始爬了起來,路銘在旁邊也一臉的屈辱,雖然他勸路超的時候說的非常有道理,但其實他自己也非常難受。
先不說傻王子路銘,就說他自己作為華夏最年輕的大學教授,走到哪裏都是鮮花和擁戴,誰都想巴結自己,女學生投懷送抱。
但是現在穿越道異世界來了,竟然還被這麼欺負,要不是看在有路超在旁邊,如果一個人的話他哭都能哭的出來了!
遠峰之上,在路銘看不到的山巔,仙顏兒和一名白袍女子並排而立,後麵的女子看著路家兩兄弟艱難攀爬的樣子,頓時有點心疼道:“師姐,這兩個娃娃可都是你親自帶上神門的,杜家兄弟這麼做是不是有點過分了?難道你不管管嗎?”
仙顏兒輕輕搖美眸平靜如水:“玉不琢不成器,雖然都是好苗子,但是如果不經曆風吹雨打又怎麼能長成參天大樹呢!”
“路銘雖然天賦異稟,但是為人心高氣傲沒有受過一點挫折,這對他日後的修仙征途決不是好事,越是器重他們就越要如此對待,弦月你記住,上了門派之後別給他們一點優待,要不然我連你一起處罰!明白嗎?”
弦月輕輕點頭:“明白了師姐,一定謹遵你的指令,不過師姐,我怎麼感覺你對路銘這個娃娃不太一樣啊?你可是從來沒有培養過這麼一個人啊!以前比他天賦高的也不是沒有啊?”
仙顏兒看著路銘汗如雨下卻心情異常愉快,腦海中不禁想到了那他他對自己不敬時候的眼神,已經不知道又多少年沒有人敢這麼輕視他了,這種感覺還挺奇妙的。
“好了,我不問了,你不想說的事情我怎麼問也是白問,總之路銘的事情我就當看客了,這邊要是看完了的話咱們就走吧,掌門師兄該等著急了!”弦月俏皮一笑。
仙顏兒輕輕點頭,喚出佩劍和弦月一前一後便隨風而去消失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