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叔,我現在明白應該怎麼做了,您放心,我現在就去解決這個事情,一定不會讓您坐蠟,讓我的父親在這個事情上坐蠟。”王光宗一臉抑鬱地放下電話以後,一臉陰沉。
過了幾分鍾,王光宗眼睛猛地張開,並對身邊的跟班說道:“讓下麵的人把車開過來,我現在就去省城。”
王光宗說完這句話以後,仿佛身上的力氣都已經用盡,緊咬著牙關搖了搖頭。
晃動了幾下腦袋以後,他慢慢站起身體,抓過了衣服架上的風衣,大步向門外走去。
忠信公司那邊的一直沒有人出麵和他談,而且一直再推脫這個事情,讓王光宗感覺到相當憤怒,但是,他卻沒有任何辦法,事已至此,他必須要做出抉擇。
王光宗怎麼也是想不明白,一個農民起家的忠信公司,怎麼就能夠和那麼多的外資扯上關係,怎麼就能夠讓他陷入如此被動的局麵。
寰宇公司那邊他已經命令全麵退出,更是讓寰宇公司的總經理跑路了,他卻依然有一種緊迫感,因為王光宗知道,這次的忠信公司玩得很大,哪怕是寰宇公司全麵退出了,也沒有任何恢複生產和營業的跡象,隻要是忠信公司沒有恢複營業,他這邊就依舊有相當大的危險。
按照聶叔所說,這次的事情,想要平息下去,他還想要當二代,那麼,必須要和忠信公司談清楚了,要不然的話,神仙也是救不了他。
按照聶叔的說法,這次的事情讓王光宗的父親很是被動,如果在這個事情上弄不好的話,會影響到他父親的根基。
他父親的根基是王光宗最大的資本,如果沒有他的父親,無論如何也是不會有他今天的風光,真要是按照聶叔說的,這次的事情解決不好,父親都會倒下去,那麼,他絕對會進入一種萬劫不複的地步,他必須要和那個忠信公司那邊好好談一談了。
之前王光宗在強占忠信公司的時候,並沒有把忠信公司放在心上,畢竟通過他的調查,忠信公司的總經理是竹板屯那邊的一個農民出身,而忠信公司的實際擁有者李忠信,則是江城那邊一戶普通人家的孩子,無非是這個忠信公司搭上了陳醒然的線,有陳醒然罩著。
現在陳醒然已經掉到遼省那邊去了,黑省這邊,忠信公司已經沒有了靠山,還不是他想怎麼拿捏就這麼拿捏的。
他真的想不明白,忠信公司怎麼會有如此大的能量,讓外交部做出來如此的反應。
“王波啊!咱們在海南這邊溜達玩,不關心一下忠信公司那邊真的好嗎?”於金卓微蹙著眉頭問起了王波。
在這些人當中,於金卓一直是最惱火的,好好的副區長眼看就要轉正了,突然間就被人給拿了下來,事前一點點的征兆都沒有。
下來以後,上麵領導給他的命令居然是待崗,等待有機會的時候會給他安排一個位置。
之後江城那邊一係列的動作,更是讓於金卓的眼睛都驚掉到了地上,還能夠有這樣的一種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