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信和畢興華聯係完以後,他給封半山打了電話,告訴封半山開車過來接他,他便坐在家裏琢磨著給畢興華帶點什麼東西。
他忽然想起來畢興華這貨愛喝咖啡,於是走到房間裏麵放飲品的地方,拿了一大盒忠信公司在雲南那邊咖啡種植基地給他送來的咖啡。
李忠信心中清楚,這樣的咖啡可以說是相當頂級的好東西了,整個雲南那邊忠信公司種植了那麼大麵積的咖啡,能夠送到他手裏的,那絕對是最好的,而且是那種純純的手工咖啡。
這個也算是便宜畢興華了,畢竟他圈子裏麵的人,基本上沒有什麼人喜歡喝咖啡,大部分人都是喝茶的。
拿上禮物,坐上封半山的車,很快就到了江城新區的小商品城。
李忠信也沒有打電話,而是給畢興華打了一個傳呼,讓畢興華直接下來到停車場這邊來找他。
看到了畢興華以後,李忠信微微一笑對封半山說道:“半山舅,我同學過來了,您也可以撤了。
你是找你的那個記者朋友還是做什麼去,隨便你,我也管不著,總之,今天給你放假,愛做什麼就做什麼去,那邊的保護也上來了,不會有任何的事情的。”
“老大啊!你這是去非洲種地去了嗎?咋這麼黑了呢?”李忠信目送封半山離開迎上畢興華以後,他看著畢興華,忽然瞪大了眼珠子語氣誇張地對畢興華問了起來。
李忠信是真的沒有想到,也就是三個月左右的時間沒見,畢興華能夠黑成這個樣子。
“啥叫我到非洲種地去了?你也不說點好聽的,這不是去李明飛家的那些個親戚家了嗎?
那邊都是農村,今年夏天的時候,那邊的太陽老毒了,沒幾天就給我曬成了這樣,現在還沒有緩過來呢?”畢興華微微歎了一口氣以後,對李忠信說了起來。
對於他曬得這麼黑的事情,畢興華其實並不太在意,畢竟他天生也不是那種白人,黑一點還顯得健康一些,就是太黑了,好像是成天種地或者是出大力的人,出門的時候被人瞧不起。
畢興華對李忠信說完以後,他看了看李忠信的臉,然後有些無語地說道:“這都是一個寢室出來的人,這差距咋就這麼大呢?你看看你,這一個夏天快過去了,一點沒有黑不說,看起來好像又白了一點,這讓我上什麼地方說理去啊!”
畢興華是真的無語,他被曬黑成那樣了,可是,李忠信這貨,一個夏天過去了,不但沒有被曬黑,好像比他們畢業之前還要白了一些,他真的是被李忠信給弄鬱悶了。
“那個事情咱們就別扯了,都是大男人的,黑了白了的能怎麼樣,走,咱們兩個找個地方聊一聊去。”李忠信話鋒一轉,直接就要帶著畢興華出去聊一聊。
在臉黑和白的這個事情上,李忠信真的沒有和畢興華可說的,哪怕沒有這個夏天,李忠信也是比畢興華白了不少,畢興華是那種天生就黑的人,和他根本就沒有辦法比。
李忠信出門的時候都是坐車,要是去遠的地方是坐飛機,基本上沒有在外麵曬到,哪怕是鍛煉都沒有問題,畢竟他鍛煉的時候,太陽光一點都不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