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容...容大少啊,哎,我家念清隻怕要辜負你了...”
“櫟風,把多餘的人都清理掉。”慕雄輝的話還沒說完,容景櫟就嗬斥道。
“是。”
“放開我!你們幹嘛,你放開我!雄輝...”櫟風示意保安拉開站在容景櫟眼前的幾個人。
“容大少啊,我家念清自小與你有訂婚,你現在這是...這是什麼意思啊?”
“你們做什麼?放開,快點放開蘭姨嗚嗚~姐夫.....”
“住手,容景櫟你到底想幹嘛!”
季斯笙直視著容景櫟。在場估計也隻有季斯笙敢這樣做了,當然保安並沒有因為聽到季斯笙的話而停止手中的動作。
而容景櫟也並沒有理會季斯笙,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隻是眼睛直看著眼前的某處。
“樓哲,你還楞這幹嘛!叫保安過來!”季斯笙沒有得到容景櫟的回答,聲音明顯是生氣了。
“季總,這事與您無關,我勸您還是不要插手這事,您有時間倒是可以好好查查,幾個月前您妻子的離世到底是難產還是人為。”
櫟風在一旁恭敬的對季斯笙說道。
“什麼?你說什麼?你什麼意思?”
聽到櫟風的話,季斯笙整個人都不淡定了,雙手抓住櫟風的胳膊,眼神有悲哀,有狠戾。
“你什麼意思?你說大姐的死不是難產?你怎麼知道?”
旁邊的慕筱柔聽到櫟風的話內心開始發慌,難道他知道了什麼?
不,不可能,自己做的天衣無縫,證據全被自己毀了,他不可能知道的!
“你到底什麼意思?給我說清楚?”
“季總,保護不了自己的妻子,難道最後連自己妻子的死因都查不到嗎?還是說季總根本沒有仔細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