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你終於醒了,幾天沒吃東西一定很餓了吧?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容景櫟一進房門就看到女孩靠在床頭,雙眼望著前麵的醫生護士。
“念念,以後不許在做這種傻事了!”
“念念,我是男人保護自己的女人是我該做的,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隻管站在我身後就好了,知道了嗎?”
“……”
容景櫟抱著女孩碎碎念了不少話,隻是回答他的都是一片寂靜。
許久,容景櫟鬆開了女孩。
“念念。”
四目相對,容景櫟喚了一句。
慕念清還是沒有回答容景櫟,靜靜的望著容景櫟,眼神清澈帶絲懵懂,仿佛是發現了有趣的東西一樣。
隨後又緩緩的伸起手一隻手指戳了戳容景櫟的臉蛋,表情帶絲探索。
“念念,我好想你,你不知道你昏睡的日子,我每天茶不思飯不想,滿腦子都是你。”
容景櫟抓住女孩準備退去的手,放在唇上仿佛輕吻。
慕念清嚐試了好幾下,可怎麼也抽不出來,臉上漸漸帶了哭腔,隨即‘哇’的一下就哭出來了。
“怎麼了?怎麼了?念念,不哭,我在呢別怕……”女孩的反應讓容景櫟眉頭緊擰,眼神掃過不遠處的護士醫生。
“容先生,您夫人的智力大約回到了嬰兒時期,那您剛剛的行為許是下到容夫人了,您先安撫安撫她,實在不行我們就打鎮定劑。”
醫生表麵鎮靜,心裏一片惶恐。
容景櫟冷著臉看眼醫生,隨即就安慰起懷裏的女孩,哄了好一會女孩才安靜下來,慢慢睡去。
女孩睡著後,容景櫟走了出去,也示意醫生出去說。
“怎麼回事!”病房門口,容景櫟聲色冰冷。
“根據我們的檢查,容夫人可能是失憶了,由於腦子裏的淤血沒有推開所才會出現這現象,慢慢的等淤血推開了,容夫人的病情就會有所好轉。”
醫生恭敬的說著,其實這也是醫生的猜測而已,慕念清腦子裏確實有淤血,但那一點點的淤血按道理來說根本就不會影響病人的,可這又是唯一能解釋病人目前狀態的原因。
“要多久?”
“目前還不確定。”
“賀寒,安排轉院!”
聽到醫生說不確定三個字,容景櫟第一想法就是這醫生醫術不精,不能讓他治他的念念!
“就算你轉多少醫院,醫生都會這麼說。”遠處一道男音,入了幾人的耳。
“陸溫書。”容景櫟眯了眯眼看著不遠處的男人。
“對自己的嶽父沒大麼小的。”陸溫書淡淡說了句。
身旁的賀寒:“……”
敢這樣對他們少爺說話的,您女兒是一個,您是一個……
“什麼意思?”
容景櫟看著陸溫書,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問上一句,而知道的都知道是問的那句‘就算你轉多少醫院,醫生都會這麼說’。
“我叫人進去檢查一下。”陸溫書身後跟了兩個人,一個是陸雲崢,一個是醫生。
容景櫟邁腿,擋在了陸溫書前麵,顯然是不讓他們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