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容容我不要穿這麼多，不穿這件毛衣了……”
“乖，抬手，外麵冷，等會感冒了會難受。”
“不會，我們又不是去室外吃，我再穿件羽絨服就好了……”
“另外一隻手抬起來，把腦袋探出來，我折衣領。”
“唔~這毛衣好軟……”
“嗯，明天我讓賀寒多買幾件回來……”
“換個顏色，給我買件綠色的吧？唔，我不要帶圍巾了~”
“不行！綠色醜！”
“……”
“……”
病房裏一聲聲細小，無奈，撒嬌又柔和的聲音傳入季斯笙的耳鳴。
三年了，這三年他在慕氏培養了不少精英，也有心腹，現在，確實是時候讓清清和容景櫟辦婚禮了，也是時候把慕氏交給清清了。
歌兒，你再等等，再等等……
季斯笙狠吸了一口煙，他以前很少抽煙的，因為慕宛歌不喜歡，後來慕宛歌懷了寶寶，他就索性把煙給戒了。
隻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開始煙不離手了？
大概是慕宛歌離開的那天。
……
……
慕念清穿好衣服後，三人就去了預定的餐廳。
知道慕念清的口味，喜歡吃中餐，季斯笙讓樓哲找了一家附近評分最高的中餐廳。
離開醫院時外麵下著大雪，季斯笙的視線被空曠的雪地裏佇立著的雪人給吸引了，看了好一會，差點沒失神。
“姐夫那是我和容容上午堆的，堆了好久，怎麼樣好看吧？”察覺到季斯笙的視線慕念清也隨著看向雪人。
“嗯，好看，頭滾的挺圓的。”季斯笙淡淡道。
“那是我和容容滾的，滾了好久。”
“哪有，明明就是我滾的……”容景櫟不滿的小聲嘟囔。
“是我倆一起滾的，賀寒他們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