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咚咚咚—”
一陣陣急切的敲門聲打斷了盛澤羽的思慮。
“怎麼回事!”
盛澤沉眼,臉色極差的看著傭人道。
“盛先生,不好了,外麵來了很多人,要闖進來,現在保安已經和他們打起來了,走在前麵的人什麼是來找妻子的!”
“什麼!”
傭饒話立刻讓盛澤羽眉頭緊縮。
來找妻子的!
難道是容景櫟!
接著盛澤羽進了下房間,把床上的女孩抱去了另一間房。
容景櫟此刻就是他最大的擔心!
他也不是沒想過容景櫟會找上門來,可以自他帶著慕念清離開島,來到夏城的時候,他就已經做好準備會遇到容景櫟了!
隻是沒想到容景櫟這麼快就找上門來了!
但,隻要容景櫟再晚來一點的話,他也不會這麼擔心,過了今晚,他以後就再也不會擔心了!
在另一個房間替女蓋好被子後,盛澤羽才急匆匆的下了樓。
待他事情大門前的時候,入眼的就是不少保安躺在地上因為疼痛發出來的呻吟。
“容景櫟!你這是什麼意思!”
盛澤羽嚴厲的聲音響起。
“我來找我妻子!”容景櫟如墨的眸子直視盛澤羽,沒有絲毫寒暄,直入主題。
“找你妻子?找你妻子,你來我這找幹嘛!難不成我會還把你妻子藏起了!”
盛澤羽沒好氣的應著。
“是嗎?”
容景櫟反問,顯然是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盛總,我們都是生意人,我隻相信我看到的,我聽到的!”
“你什麼意思!”盛澤羽警惕的看著容景櫟。
容景櫟瞥了眼賀寒,賀寒隨即禮貌的開口,“盛總,想要證明您沒有私藏我們夫饒方式很簡單,隻要您讓我搜一下,要是沒有看到夫饒話,我們就會離開。”
“什麼?容景櫟,你這大晚上過來就是為了搜我家?”
盛澤羽擋在門口,他當然不會讓容景櫟搜!
“一年前,你對慕氏下手是為了什麼?”容景櫟眯眼看著盛澤羽。
“一年前的事情那是誤會,我也不知道那些公司原本合作的是慕氏,我更不知道我搶的是慕氏的生意。”
聽著盛澤羽的解釋,容景櫟打量了盛澤羽幾眼。
他剛剛問的一年前,盛澤羽為什麼要對慕氏下手,當然不是慕氏的生意,而是一年前林落和季斯笙的事情被曝光,買大量水軍噴林落的事情的。
“如果我今非要進去呢?”
容景櫟和盛澤羽差不多高,兩人站立在大門口,渾身都散發著絲毫不退讓的氣質。
“容景櫟,你當這是K國?是都城?這可是夏城,是M國!我盛澤羽今不讓你進這個門,你覺得你能闖進去?”
“是嗎?那我們就試試,能阻止我容景櫟做事的人可還沒出生!”
“容景櫟如果你今非要鬧得話,那以後我們在商場上就隻能敵人了!”
“敵人?嗬,我容景櫟最不缺的就是敵人!”
容景櫟漆黑韜晦的眸子看著盛澤羽,沒有絲毫忌憚,出的話更是狂妄至極,不可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