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帶著墨淵晃晃悠悠的奔著汾城的城門走去,一路上有有笑,刨除兩個人身上的穿著的話,完全就是出來遊山玩水的一主一仆。
馬自然是心裏底氣十足,別的不論單自己身上這些從1世紀帶來的東西,在這個年代那就是神仙才能變的出來的寶貝,而墨淵呢?雖然年紀上,但已經認定了自己身旁這位大老爺,那就是神仙人物,要麼怎麼可能隨手就拿的出來這些自己從來別見到,就連聽都沒聽過的法寶呢?就那個會發出白光的寶物,那可是連秦國的王都沒有的好東西,跟在這種人物身邊,那自己的底氣也自然是十足。
兩個人就這麼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汾城的城門口,墨淵眨了眨眼對著馬道“王爺,咱真進去麼?”
馬對著墨淵白了一眼道“瞧你那點出息,記住了,以後到哪都別慫,有老子給你撐腰呢,怕啥?”
“王爺,慫是什麼意思?”墨淵撓了撓頭,很是不解的問到。
“你這就是慫,有老子給你撐腰呢你怕啥,別去尋思那些沒用的,喏!大步往前走,直接進城,排個屁的隊啊?老子倒要看看哪個不長眼的敢攔!”馬隨手對著墨淵的頭,敲了一下的到。
“(ー_ー)!!哦!”墨淵揉了揉被自家王爺敲過的頭,有些無語,你你個神仙人物,怎麼還伸手敲自己的頭呢?不掉價麼?也不怕把自己敲死了?
墨淵雖然這麼想著但還是很聽話的,直接昂首挺胸的直接奔著城門而去,看的那些正在排隊進出城的人群都很詫異,這個衣衫襤褸的乞丐,這是不要命了?沒見那守城門的老爺臉色都已經變的鐵青了麼?
“崽子,你是把老子的話當成耳旁風了吧?”此時守城的衛兵,還是昨那波人,而這盤查官兵則正是昨日把乞丐墨淵扔出去的那位,這才一晚上的功夫,這乞丐就把自己昨日對他的話當成了耳旁風,簡直是沒把自己放在眼裏,今兒個要不活劈了這不知死活的東西,還真覺得自己好話了?這以後汾城附近的花子一個個都學的有模有樣,那自己的臉麵往哪擱?這麼一想是越想越氣,鐵青著臉咬著牙對著眼前的墨淵狠狠的問了一句。
“呸,就你這熊樣還敢自稱老子,我家王爺這樣的神仙人物才能稱老子,誰給你的膽,敢在我家馬王爺麵前自稱老子”墨淵雖人,但卻不傻,而且還特別的精,自己呢?指定是弄不過這個守城官兵的,但無所謂啊自己身後那可是有神仙大老爺給撐腰的,塌了也有人給頂著呢,於是牙尖嘴厲的對著盤查官兵懟了回去,一番話完自己心裏這個舒暢爽快那就別提多爽了,完全一副老子後台硬著呢的架勢。
這盤查官兵姓李,在家排行老五,汾城裏麵也算是一個有些臉麵的人,畢竟吃的是王家飯,又算是有些權利,所以平日裏做事也是隨著自己性子來,而此時聽到這話的李五倒是一愣,心裏捉著不定,這怎麼的一晚上不見這崽子完全變了個人一樣?都敢對自己大呼叫了?他口中的那個什麼馬王爺,是個什麼玩意兒?自己也沒聽過有這麼個爵位或者這麼一號人物啊?就算有也不可能是這崽子可以接觸到的才對。
心裏拿定主意,不由暗罵一聲自己差點被這崽子忽悠了,這要是被人傳出去自己在一個叫花子麵前丟了人出了醜,那自己以後可就別混了。
盤查官兵可是個肥差,往日裏盤查出入城的人,經常會得到些好處,畢竟不是任何人的手續都是齊全的,特別是一些過往的商隊,找些借口尋些麻煩,通常都會很自覺的把錢主動給自己送上門來,要不是自己有些關係這種油水十足的差事怎麼會輪到自己呢?
而這叫花子要不是看他年紀,早就把他一刀砍死丟到城外喂野狗了,自己發善心放了他,不指望他感恩戴德的念著自己好,居然過了一晚上就對著自己這番模樣,還好自己腦子不笨,聽完這叫花子的謾罵,一轉眼就反應了過來,於是也就不在過多去想,因為城門口附近早就被自己掃視了一圈,完全沒有發現此地有什麼大人物打扮的人在場,於是也不在對著叫花子廢話,直接拔出腰間的佩刀,對著麵前的叫花子墨淵的腦袋就是一刀的砍了過去,刀身寒光凜冽,殺氣騰騰的泛著刺眼的白光,晃得周圍人群心裏一驚,不少人腦海中此時都浮現出一個念頭“這叫花子今日隻怕要血濺當場”。
而墨淵此時原本稚嫩的臉龐上則是早已麵無血色,兩條腿已經被這守城官兵嚇得不聽使喚,想抬腿就跑,但兩條腿卻像是被人牢牢的按在了地上,無法動彈,腦中隻有一個念頭“完了,這回可是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