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是,忠信到咱們的旱冰場去滑旱冰了?忠信說什麼沒有啊?他和誰去的,是你認識的人嗎?”白奉義接到媳婦楊海霞的電話以後,心中十分迷茫。
他和李忠信說起來這個事情的時候,李忠信基本上沒有露出來任何的表情,就是他告訴李忠信旱冰場建設好了,李忠信都沒有任何的表示,這突然間到旱冰場那邊去了,白奉義感覺很是想不明白。
“奉義啊!忠信就讓我給他和幾個小夥伴找了幾雙高檔次的旱冰鞋,其他的事情什麼也沒有說啊!和忠信到這邊來的,都是一些十幾歲大的孩子,沒有我認識的。”楊海霞聽到丈夫白奉義的問話以後,硬是沒有聽明白白奉義問她那些話的意思。
話說出去以後,楊海霞才轉過來彎,她連忙問道:“奉義啊!這個有什麼不妥的事情嗎?”
楊海霞和白奉義家裏現在之所以能夠達到這樣的一個生活水平,全依仗著李忠信的提攜,現在楊海霞冷不丁回過味來,立刻就問了起來。
“你瞎琢磨什麼啊!忠信就是和同學到那邊去玩了。等下中間抽個空,給忠信和幾個小朋友弄一些冰鎮汽水和一些小吃食送過去,順便問問忠信,用不用給他的那幾個小朋友搞幾張年卡。”白奉義語氣微微有些不悅地對楊海霞說了起來,他覺得,如果要是他在那邊,這種事情絕對不會用他操心,別的人去了,什麼麵子不麵子的,那都是無所謂的事情,可是,忠信過去了那邊,要是不讓忠信滿意,那就是他白奉義這邊做的不好了。
“信哥啊!你真厲害,居然能弄到這樣一種高級的旱冰鞋。”張奇和於雷他們幾個人一邊慢慢適應旱冰鞋,一邊對李忠信說了起來。
他們看李忠信的眼神都有些不同了,到旱冰場這種地方,能夠免費進入玩不說,還能夠搞到高檔的旱冰鞋,簡直亮瞎了他們的眼睛。
“大家出來玩,隻要高興就好,我這不是認識管這個地方的阿姨嗎?這種旱冰鞋跟其他的旱冰鞋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差別,好好玩就是了。”李忠信對於張奇和於雷他們幾個人很是無語,這樣的一種旱冰鞋對於李忠信來講,簡直是破爛到了極點,真正高檔的旱冰鞋,是這個時代根本無法比擬的。
在李忠信的眼中,他們幾個人腳上現在穿著的旱冰鞋,無非就是比那些旱冰鞋多了上麵連成一體的鞋子,而且看上去做工精良了一些而已,並沒有像他們說的那麼高級。
“都別著急,這個可以慢慢練習,一定要練習得差不多了,才能夠往裏麵進。於雷玩的次數多,你多帶帶張奇和傳智他們兩個,千萬不要摔到了。這大夏天的,真要是摔一下,膝蓋或者是其他的地方都容易落下疤痕。咱們時間充足,想玩多久就玩多久,千萬不要逞能亂滑。”李忠信一邊自顧地熟悉著腳下的旱冰鞋,一邊對那邊的幾個小夥伴說了起來。
這幾個小夥伴當中,隻有於雷對旱冰鞋掌握的最好,吳誌剛和張奇王傳智他們幾個人雖然也玩過滑旱冰,但是,隻能說是簡單地會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