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軒聽了,心中一凜,說道:“閻卿說的正是,此事可一,不可二,如果不是清軍南下,霍亂江南,朕也不會出此下策,是不得為耳。”
閻應元歎息一聲,不管怎麼說,他雖然對張軒借此斂財之事分外看不過去。但也知道是無可奈何。而且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些人也是罪有應得,怪不的張軒。於是乎他出謀劃策道:“陛下,臣知道陛下欲恩赦,或可使人贖刑。”
“贖刑?”張軒心中說道。
他畢竟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對一些概念並不是很精通的,閻應元說了這個詞之後,張軒腦袋轉了一個圈,才明白過來,贖刑。就是罰款。不過一般來說,都是小罪可以贖刑,大罪決計不可贖刑的。
至於清朝的所謂議罪銀。就是贖刑的繼承於發揮了。將贖刑的一些條例適行在不太適合的區域,就有議罪銀的臭名昭著。
“好。”張軒說道:“這個想法不錯,就請閻卿擬個章程,呈給朕看。”
張軒決定將這些牽連進去的家眷仆人,全部流放瓊州府,如果有錢能贖刑的就留在江南。這個時候,瓊州府已經多次上奏,采礦的人數不夠了。張軒這邊打仗,向兩廣催兵器,催火炮,催甲胄,有一樣算一樣,都是用到鐵的。
故而瓊州之鐵,基隆之煤,一下子成為兩廣不可或缺的東西。雖然而今戰火停歇,鐵器用量,也不至於那麼多了。但是張軒對與增加境內產鐵量,也是樂此不彼的。
而且清空江南大族,也是張軒的一個期望。
江南世家大族一部分到了瓊中,一部分張軒會想辦法,讓他們從江南定居南京。如此一來,張軒下麵的手段,才剛剛開始。正是一張白紙好做畫。經過清軍的蹂躪,張軒的清洗之後,縱然江南士紳還有一些殘留,想來也會識時務多了。不敢違抗南京的政令。
張軒的政令想要在江南執行下去,就容易的多了。
這個時候,李輔國這才急匆匆的過來說道:“陛下,曹將軍與滇王已經入京了。正與淮國公一起向宮中而來。”
“閻卿,你回去之後,快些辦案。”張軒說道:“昭武元年正月中,也就是明年正月,這一件事情要有一個了解。”
閻應元說道:“臣遵命。”
閻應元口中雖然這麼說,但是心中卻一絲苦澀。這錢逆案,說是錢謙益的案子,其實哪裏是,在張軒的意思,凡是與清軍合作的世家大族都在清算之內,要知道清軍在全盛的時候幾乎占據了整個江南。幾乎那也個府縣都能找到清軍的合作者。
故而這案件工作量非常大。
閻應元從接到這個案子,到現在為止,幾乎沒有怎麼休息過。而今有要提前調查完。實在是一個苦差事。不過他也知道,這案子如果不速戰速決的話,難免民心動蕩。
隻是他卻要咬著牙苦幹了。
張軒送走了閻應元沒有多久,曹宗瑜與李定國就風塵仆仆的來了。他們兩人其實並不是起出發的,兩人出發有前有後,卻在長江之上撞在一切了,索性就一並回來了。
張軒聽了,心中一凜,說道:“閻卿說的正是,此事可一,不可二,如果不是清軍南下,霍亂江南,朕也不會出此下策,是不得為耳。”
閻應元歎息一聲,不管怎麼說,他雖然對張軒借此斂財之事分外看不過去。但也知道是無可奈何。而且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些人也是罪有應得,怪不的張軒。於是乎他出謀劃策道:“陛下,臣知道陛下欲恩赦,或可使人贖刑。”
“贖刑?”張軒心中說道。
他畢竟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對一些概念並不是很精通的,閻應元說了這個詞之後,張軒腦袋轉了一個圈,才明白過來,贖刑。就是罰款。不過一般來說,都是小罪可以贖刑,大罪決計不可贖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