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們這些煙花女子來說未必不是良配,特別是高傑與邢夫人都去了。府中高元爵說了算。
這更是莫大的吸引力。
但是到底怎麼想,還是李香君拿主意。
“好。”李香君一咬牙,暗道:“同樣是賣,一定要賣一個好價格。”說道:“你隻要依我三件事情,我便從你。”
高元爵大喜過往,說道:“姐姐請講。我必然答應。”
李香君說道:“侯郎的事情,一定要辦得妥妥當當的。不能有差錯。”
高元爵說道:“那是自然。我高某,從來不會出爾反爾的。”
李香君說道:“我這柳姐姐受錢謙益牽連,你須庇護她與她女兒在南京城中平平安安的。”
柳如是聽了,說道:“香君。你----”
李香君說道:“姐姐聽我的便是。”
高元爵聽了,立即答應說道:“好。”
自然是好了,高元爵可沒有放過柳如是的意思,說起來柳如是的年紀有一點大了,但是風韻十足,在高元爵看來卻是別樣的風情。自然沒有放過的道理。他正愁如何下手,才讓吃相好一點,卻不想這借口就送上門來了。
柳如是對高元爵的心思也猜出幾分來。
一時間心中胡思亂想起來,一邊想,李香君對高元爵的心思,有沒有一點揣測。如果一點沒有,柳如是是不相信的,畢竟能出那種地方出來,別的方麵或許不行,但是沒有一個玲瓏心思,早就不知道死在什麼地方了。
但是李香君知道高元爵的心思,還這樣說,難不成別有心思。
又想如果高元爵能答應收養蕊兒,將蕊兒記在他的名下,能以國公家的女兒出嫁,定然能嫁得良人,或許也不錯。
種種念頭,一時紛雜,恐怕柳如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侯郎出來自之日,我自然什麼都給你,但是在此之前,你若起了別的心思,所得不過是一具屍體而已。”李香君說道。她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翻出一把剪刀,倒轉剪刀,將剪刀對準了她細長的脖子之上。
“好。”高元爵說道:“我自然依你,這數日之內,陛下必然大赦。到時候,我帶你去接侯方域。”
這三件事情議定下來。
高元爵也沒有在這裏久留,而是將親兵以看家護院的名義留了下來。
隻是他剛剛回到府邸之中,卻聽人說道:“李少爺來了。”
高元爵一聽,說道:“快請。”
淮國公府之中,能稱得上李少爺的人,隻有一個,那就是高傑的外甥李本深。
不多時,高元爵就看到了怒氣衝衝大步走過來的李本深。
李本深隸屬於江南大營鄧和麾下,長年駐紮城外。
這也是張軒的意見,野戰軍不能住的太好了。所以李本深長年在軍營之中,並不時常來見高元爵。
高元爵迎了上去說道:“大哥,你來了,可是沐休了?”
李本深狠狠的看了一眼高元爵,並不回答高元爵的話,說道:“你跟我來。”帶著高元爵,就好像的走在自己家中一樣。不一會兒,將高元爵硬拉到 演武場。對身邊的人,說道:“你們都退出去。”
對於他們這些煙花女子來說未必不是良配,特別是高傑與邢夫人都去了。府中高元爵說了算。
這更是莫大的吸引力。
但是到底怎麼想,還是李香君拿主意。
“好。”李香君一咬牙,暗道:“同樣是賣,一定要賣一個好價格。”說道:“你隻要依我三件事情,我便從你。”
高元爵大喜過往,說道:“姐姐請講。我必然答應。”
李香君說道:“侯郎的事情,一定要辦得妥妥當當的。不能有差錯。”
高元爵說道:“那是自然。我高某,從來不會出爾反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