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麵寫著:張漠同學你好,謝謝你送的牛奶呢。作為新同學真的挺開心的,還有人給我送吃的。相信我們可以成為好朋友!
雖然沒有提拒絕這兩字,但什麼意思,一眼就能看出。
時忱突然間拍了拍張漠的肩膀,麵無表情的說:“阿漠,你放心,敢拒絕我兄弟,看我不給她點顏色瞧瞧。不然還以為你好欺負呢。”
聽到時忱說這話,張漠愣了一下,馬上就意識到了,開始慌了起來:“忱哥,別啊。”
時忱充耳不聞,站起來,順手撈起了桌上的草莓酸奶。
張漠真的怕時忱做出一些事情來,心跳跳到嗓子眼裏麵。
雖然平時時忱都是一副吊兒郎當,隻是看上去可怕,其實他什麼事情都不管的。但真正認真起來,發個火兒,那真的是修羅場。
走到了邊落的座位旁邊,時忱敲了敲她的課桌。
“出來一下,我找你有話說。”
雙手插在褲帶裏麵,然後頭都不回的走出了教室,給邊落留了一個幹淨的後腦勺。
邊落起身,跟著他就出去了,心裏麵預隱約知道是因為什麼事情。
“什麼事兒?”邊落開門見山的說道。
“也沒什麼。”時忱倚在護欄上,一雙眼睛盯著她看,修長的手擺弄著塑料管,沒喝。
“沒事我就進去了。”
正準備進去,時忱說話了。
“謝了。”
邊落一臉疑惑:“?”
時忱含住吸管,吸了幾口之後,再說:
“謝謝你讓他認清了現實,這樣他就能好好讀書,考個好大學。”
邊落:“……”
這什麼邏輯?
“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