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夏扒著車窗,望天如同惡龍咆哮。
冷肆禦看著溫夏這一危險動作,伸手將人撈了回來。
唐明宇此刻內心是強大的,想笑又怕老板,隻好加快速度,趕緊把人送回去。
一個多小時後,溫夏整整折騰到自己精疲力竭,可嘴裏依舊嘀咕著一些話。
“非禮了,非禮啊……”
唐明宇將車停在了別墅門口,冷肆禦擰著眉頭,將人抱了起來。
雖然,溫夏已經沒什麼力氣了,可時不時還來一個鯉魚打挺,表示一下內心的拒絕。
回來時,已經是晚上八點了,客廳裏漆黑一片,保姆和老爺子已經睡下了。
冷肆禦將溫夏放在了沙發上,準備去倒水。
可溫夏突然跳了起來,開始在客廳裏亂跑。
“你幹嘛不讓我喝酒?信不信我去告你非禮?”
冷肆禦怕她驚醒睡下的人,也怕她磕碰到桌角,伸手將她控製在自己的懷裏。
“流氓!”
流氓?
聽著溫夏嘴裏的咒罵,冷肆禦眉頭微微皺起,突然眸子一沉,溫夏被壓在了沙發上。
冷肆禦直直看著她驚恐的眼睛,低沉的嗓音在寂靜的夜裏響起,帶著磁性。
“知道什麼叫流氓嗎?”
溫夏一雙受了驚嚇的眼睛直直的看著他,手也死死抵在他的胸口,想拉開來個人的距離,
隻是,她不是冷肆禦的對手。
“你幹嘛……”
突然,冷肆禦附身,冰冷的嘴唇覆蓋上了她的嘴唇。
溫夏瞪大眼睛,直直看著近在咫尺的英俊的臉。
隻不過,這個吻沒有維持多久,突然眼前多了一道白光。
溫夏心頭一驚,急忙將冷肆禦推開。
“啊,你們繼續,繼續,我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看到。”
老爺子本想上個洗手間,就看到客廳的燈是亮著的,想著是不是孫子回來了,就想著看看。
老人家了,晚上去洗手間都習慣帶著手電筒,不用開燈,走路方便。
可看到緊緊抱在一起的兩人,他眼神不好,就拿著手電筒照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