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溫夏就醒了。
是被樓下那尖銳的女聲給吵醒的。
睜開眼睛,盯著天花板看了好一會,溫夏才緩緩的恢複了神。
看了看身邊的位置,床單整齊,毫無溫度,就好像昨晚沒人睡過一樣。
“啊!你幹什麼啊!?是不是瞎了眼?!”
緊接著,樓下又一陣女聲讓溫夏微微皺眉。
聽著聲音,倒不像是喬霏的。
難不成是冷肆禦三叔家的妹妹冷婉婷來了?
那個女孩溫夏記憶猶新,上次的晚宴可沒少排擠她。
更不是個省油的燈。
她快速的穿上了衣服,簡單洗漱了一下便下樓看個究竟。
可是,冷婉婷沒看到,溫夏倒是看到了正坐在餐桌旁,對著華姨指手畫腳,趾高氣揚的於清月。
這個於清月怎麼會在這裏?
溫夏看了看客廳,老爺子也不在,冷肆禦也不見蹤影。
帶著狐疑,溫夏抬腳下了樓。
“華姨,你不用這這裏伺候誰,去忙其他的吧。”
溫夏看著一臉為難的華姨,微微笑了笑,然後淡淡開口。
華姨看了看溫夏,又看了看於清月,隨後才點了點頭,離開了客廳。
看到溫夏下來了,於清月微微揚起嘴角,一臉的客氣:“抱歉啊,表姐,昨晚拍攝的太晚了,所以就暫時在你這裏住下了,表姐夫人也挺好的,一直盡心盡責的照顧我這個客人。”
溫夏抬眼,目光淺淡的看著於清月得意的臉:“華姨是家裏的保姆阿姨,不是你於清月的庸人,如果你要呼來喚去,不如回自己家叫個夠。”
見溫夏的語氣裏帶著諷刺的味道,於清月的臉色頓時變得十分不好看。
溫夏盯著她那張一陣青,一陣紅的臉微微一笑,然後伸手拿起了麵前可口的早餐。
華姨是當初冷子銘請來的保姆,手藝很不錯。
於清月盯著溫夏的模樣,狠狠的咬著牙,心頭恨不得撲上去將溫夏撕成碎片。
偏見她的恨得牙癢癢的樣子,溫夏心情頓時變得愉快。
於清月這個女人從小就不按什麼好心,總覺得自己仿佛高人一等一樣。
小的時候,每逢過節,溫向芬都帶著於清月來炫耀,不過,溫夏可不是吃素的,沒少和溫秋捉弄她。
現在倒好,不僅找各種理由找她要錢,居然恬不知恥的住進了她家裏來,還對華姨指指點點,溫夏當然咽不下這口氣。
於清月最見不得溫夏在她麵前高興的樣子,她緊緊捏著筷子,狠狠的說道:“溫夏,你別得意,以後有你哭的!”
哭?
溫夏不僅冷笑了一聲,她這輩子最恨的就是當初自己哭著跪下求溫向芬念在是一家人的份上,不要趕她和溫秋走。
她最恨的,就是哭。
溫夏低著頭,咬著食物:“於清月,你知道為什麼我可以嫁給有錢人,住著這麼大的別墅,還有一個帥氣的老公嗎?”
於清月冷笑:“還不是你不要臉,會勾引男人,不過你這樣用手段嫁進豪門又能怎麼樣?遲早還不是被玩夠,然後像是扔垃圾一樣丟掉?”
聽著於清月一係列的臆想,溫夏勾起嘴唇,不怒反笑:“你真聰明,還真被你說對了,我的確好勾搭男人,不過我既然有勾搭男人的本事,就有本事讓男人對我死心塌地,你說我會被當做垃圾一樣扔掉,那我們不妨試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