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程說完,一秒鍾都不想呆下去了,飛速的跑到紙的地方,磨磨蹭蹭的一直不行動。
徐廉奕竟閑情地摟過林臆的肩膀,把她的頭靠在他寬大的肩膀上,笑著說:“睡吧。”
林臆措不及防的一下子便靠在了他舒服的肩膀上,著急道:“他還沒把紙拿過來,簽好名呢,你就這麼睡了,不怕被扣錢啊?”
徐廉奕把陳程說的話搬過來,“這有什麼,人家自己都說了一言九鼎,駟馬難追,肯定是會拿紙過來的,隻是時間的早晚問題。”
林臆心裏誹謗道:嗬嗬嗬,是你太會拿別人的話堵別人了吧,毒舌!
林臆認真的把保證條折了兩下放進口袋。
徐廉奕見狀,冷不丁的來一句:“丟了也沒關係。”
林臆聽這話又被嚇了一跳,“啊”。
什麼叫丟了也沒關係,這,可是重要憑證啊!
徐廉奕解釋道:“我的意思是,你丟了也不會扣錢的,我的話,才得好好保管,到時候扣錢了,還有保障。”
噢!那個無所謂的人是我,你是沾了我的光。
林臆“噢”一聲,隨即,閉上眼睛睡覺。
遠處的陳程見他倆在他的麵前行使特權,當眾過二人世界,簡直是要吐血了。
都怪他,被美女迷的神魂顛倒,黑白不分,最後,砸了自己的腳,成全了他人。
在徐廉奕和林臆悠哉哉的當自家一樣舒舒服服、甜甜蜜蜜的睡覺時,某人是想打擾,又不好打擾。
因為,是賠了自己……
…
兩人睡的差不多了,看了一眼時間15:46,率先醒的是徐廉奕。
盡管有人來了,徐廉奕也沒有起身工作的意思,還在看著某人的睡顏笑。
真想,每一天醒來,能看見你的臉,隨即給你一個晚安吻。
這麼一想,徐廉奕便想趁某人睡覺偷吃豆腐,這一幕被拿菜單過去的陳程瞧見了,路過之際,“咳咳咳”。
徐廉奕並沒有被某人影響,吻穩穩落在了林臆的額頭上。
陳程不甘心的“咳咳咳咳咳咳”,而且還比前一秒的聲音大,他的目光如刀一樣要把徐廉奕切個億萬遍。
徐廉奕本身要把唇移開了,可,還不離開之際,林臆便成功被陳程吵醒了,掀開眼皮,不知道被什麼鬼東西擋住了,她首先感覺到的是額頭上有濕露的氣息,仔細感受感受,好像額頭上的是某人的嘴唇,溫熱的氣息傳來,還帶著熟悉的徐廉奕的味道。
這個眼前遮擋物,仔細瞄瞄,怎麼看上去是尖銳的徐廉奕的好看的下巴。
過了幾秒後,林臆才反應過來,忍不住的“啊”出聲。
徐廉奕連忙從她白嫩的額頭撤離,不好意思道:“嚇到你了。”
當溫熱的觸感撤離,當徐廉奕溫柔的音調傳來,林臆大大的尖叫聲才漸漸減小。
“嚇死我了,你幹嘛呢?”林臆緩了緩後,指責道。
“我就親一下你額頭。”徐廉奕臉不紅心不跳的認真道。
林臆聽徐廉奕一點錯的自覺都沒有,連忙把自己的心中所想一字不漏的說出口:“嗬嗬,額頭,在我睡覺的時候,偷親我,經過我同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