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臆悲催的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他家在哪。”
黃恩惠仿佛聽到了什麼大傻的話,一臉不敢置信,“啥?你什麼?你不知道?你們不是青梅足馬嗎?”
林臆覺得此時有必要好好講清楚,“我們不是青梅足馬,至於他是怎麼認識我10年的,我是真的不知道,而且我知道他的時候是去年,認識他的是今年,這個更熟一點的就是現在這段時間。”
陳程一聽,高心的不得了。
而黃恩惠卻疑惑更深了,“那這是人家偷偷暗戀你十年的節奏?”
林臆結結巴巴,“這個……的是……不清楚。”
許久沒出聲的陳程連忙反駁:“什麼偷偷暗戀,那叫作偷窺!什麼十年,那叫做變態!”
黃恩惠瞪他一眼,“狗嘴吐得出象牙!”
陳程用自己大大的眼睛向他炫耀,“切!這麼就偷窺上人家不是變態是什麼?”
黃恩惠咬牙吐口,“你!狗嘴吐死你的破嘴。”
林臆連忙出聲消火,“好啦!現在最重要的是徐廉奕他家在哪。”
黃恩惠一時衝動了,忘了正事了,“對對對!趕緊找到你的徐廉奕才是正經的。”
“至於他家……”
黃恩惠這話的時候,林臆隨著她的目光移向了……
陳程一驚,連忙擺手,連忙起身,“我……我也不知道他家在哪。”
二位人默契地起身,:“不知道,店裏最清楚的人除了你還有誰?”
陳程見兩位女人像看上了獵物般連連逼近,一邊後退一邊反駁:“連徐廉奕最熟的林臆都不知道,我這個最討厭的人怎麼可能知道,再……了,我……要知道……那……的刀可……不是……出現在……”
店裏了啊!
救命啊!!!
…
最後,陳程被堵到了他自己常站的位置,左邊黃恩惠,右邊林臆。
陳程死到現在,還在辯解:“我真的不知道。”
左邊左手插著腰:“沒關係,你不知道,你的員工登記表總會知道的。”
右邊右手插著腰:“沒關係,你不知道,它知道就校”
陳程死活的琢磨著怎麼脫離此火海。
落入火海的徐廉奕,誰想救啊!
找他求救不是找錯人了嗎?
這些話要是林臆不在,任誰在,他都敢出聲。
可現在,出什麼聲,都不能是徐廉奕的壞話。
陳程慢悠悠的磨嘰磨嘰,手還在櫃台上遊走遊走。
黃恩惠催促:“快點,人命關呢!”
林臆怒吼:“重要的文件怎麼可能在誰都看得見的地方,你再不把東西拿出來,我直接把你脖子擰斷。”
林臆威脅著,順帶手都捏住他的喉嚨。
陳程真想一直耽誤下去,隻要他死了、死了……
可,眼下,他不能比他先走一步啊……
陳程這下,一刻都不敢耽誤,連忙把鎖著的櫃子打開,抽出那張她們想要的東西。
這張紙,為什麼他要放在這裏?
多麼不安全?你不知道嗎?
淚流滿麵的他把紙一落入她們的眼裏,最先拿走的是林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