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廉奕回一個“到到這了,我還有什麼不敢的。”
“還有,我好心去買完水回來,人家這不是一頓揍了,好好話的,可人家一個問題的問,我都實話實了,人家還糾纏不放,我長這麼大了,還跟你睡。”
徐廉奕到這裏,下意識地抬手抹了抹眼眸。
林臆差點要忍不住了,真想直接把手揮過去,揍個他腦袋開花。
叫你亂!!!
現在,她隻能嘴上澄清,手上暗暗捏他的腰,“阿姨,別聽他傻,我隻是好奇而已,隨便問問。”
徐廉奕痛的叫出聲,“哪裏是隨便啊!隨便用動手啊!”
林臆見秋芸一副怪異的眼神看著他倆,而順著她的目光瞄到了自己動作的手,連忙抽走,尷尬地甩了甩手,“哈哈!手有點癢。”
秋芸一副“我懂”的樣子,看得林臆越發心虛,語氣不暢的辯解,“阿姨,你真的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真的隻是手癢了而已,真的……”
徐廉奕拆台,“真的隻是手癢捏我腰而已。”
林臆瞬間瞪過來,心裏暗罵:這裏有你話的份嗎?插什麼嘴?
秋芸見兩人別扭的樣,一下子“噗嗤”地笑出聲。
這又是神馬動作??
林臆和徐廉麵麵相覷,你看我,我看你,最後,默契的同時看向了笑場的秋芸。
想問出口,又不好問。
有什麼好笑的?他們在講笑話嗎?
??
秋芸笑夠了,才停下來,清了清嗓子,娓娓道來,“這個,睡在一張床上,你別介意,我很快就走了,再,這床男人通常會讓給女人,可這睡地板啥的,徐廉奕又要上班,這身子又還在長階段,睡地板什麼的不好,是我讓他睡床的,反正我們又不是什麼其他的關係,也就沒計較那麼多。”
林臆仿佛是個聽話的孩,連連應:“是。”
徐廉奕心裏誹謗:看著你這副樣子,仿佛是懂了,理解了,那我想問我跟她的有什麼不一樣?
為什麼糾纏我不放?
難道是因為她比我大?
信任度高?
他忽然感覺頭部有一陣暈眩感席來,看來他還是暈吧。
秋芸頓了一會兒,接下去:“你放心,徐廉奕一個人住在這邊,我也不經常來,估計就暑假期間了,寒假的話徐廉奕都是自個來的,那邊徐廉奕是有自己的房間的,絕對不會在同一張床上。”
林臆認真的聽著,提出疑問:“噢,那您是做什麼的?”
“我是一名學語文老師。”
林臆一聽佩服道:“哇,這麼好,我還是一名作家呢,不過目前為止寫的書,沒什麼人看,要不,你幫我看看,給點意見。”
徐廉奕:我怎麼不知道?
秋芸連連應下來,兩個人聊的歡的忘記了他。
徐廉奕無聊的抽出手機,一點,哇嘈,紅色緊急充電,現在是幾點了?
22:49
這麼晚了。
徐廉奕不打擾的去充羚。
…
兩人好像意識到時間很快了,便沒有再把感興趣的話題聊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