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廉奕確定沒病?這會兒了,怎麼一個動靜都沒有?
難不成還得等她先開口啊?
那時他不是自個的嗎?
她搖晃了一下腦袋,別扭的喊:“徐……廉奕!”
徐廉奕這會不當啞巴了,“嗯。”
然後呢?
“你……那個……要不……你回自己的家,我回自己的家,我們在這分道揚鑣吧!”
這些話,林臆叮咚來叮咚去的好不容易把想的完了,瞬間感覺到周身明明微微風的氣息被一股寒風所顫了一下。
“你什麼?”徐廉奕言語裏隱隱的怒氣在流動。
這……她錯什麼了嗎?
表明自己的意思表的不夠嚴謹,誤會了?
她叮唚沒叮出個什麼,這眼底的黑路瞬間被一雙鞋給替代。
我在看路,不是在看鞋啊!
鞋!怎麼好像很眼熟的樣子?
還沒等她想出個什麼來,徐廉奕陰沉的聲音從她的頭頂上砸了下來。
“看著我。”
徐廉奕完全的命令的語氣。
林臆下意思的傻的抬頭看了看,這張臉怎麼看上去這麼可怕?
要她看什麼?看看怎麼對付?還是自己錯什麼了?
“你剛剛什麼?在一遍。”
沒聽清??
林臆完全忘記了某饒表情,盯著他深邃的眼眸,吸不進去的感覺,“噢,你是沒聽清吧,那我再一遍,我我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分道揚鑣……”
等一下,怎麼感覺有點問題?
周身的空氣瞬間稀薄起來,隻呼吸得到某人爆炸的濃濃的火焰味。
徐廉奕本身聽到“沒聽清”三個字,臉就有點抽了,你那麼大聲,跟我我沒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