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臆:別啊!別啊!
“所以……麻煩出示一下身份證。”這話櫃台員可是硬著頭皮吼出來的,這不,吼完之後,並且感覺到溫度又降了好幾度,真的心髒會受不住的。
她的頭想埋進地縫裏。
一沒地縫;二得麵對。
不過,盡管這樣,她也沒有立刻抬起頭。
林臆:哈哈哈!沒身份證,誰會帶身份證呢?
徐廉奕緩了緩難看至極的臉色,平調道:“沒帶,身份證號碼可以嗎?”
林臆:千萬別同意啊!人家是未成年啊!人家住也不得住啊!
櫃台員捏著的汗刷得滴滴滴,不知當講不當講,尬尬的盯著透亮的瓷桌。
果然,溫度刷得如冰泉般冷冽無比,尤其是那音。
“不可以?”
林臆見狀暗暗竊喜,我就嘛,怎麼可能可以。
櫃台員心髒咚嘵跳,悲催的哭訴。
為什麼今是她值日?
以為見到帥哥可以炫耀炫耀,沒想到資本就是資本,不是那麼容易搞定的。
換句話,帥哥長得帥,人是可怕的。
“嗯~”
不知當講不當講的某人豁出最後一道暗門,心念“死吧”,口一秒也不敢耽誤的飆言,“家家戶戶都得身份證登記,沒有例外,除非店可以通融,這裏是大酒店通融不了。”
徐廉奕死盯她,仿佛要從她的大驢盯出個洞來,2秒後,他出聲:“怎麼店能通融?大酒店不能通融?”
幾耗盡了所有力氣講出一長話的櫃台員低低道:“這……也不是我、店了算?”
“那……是……誰了算?”
鬼的狼音她能假裝聽不見嗎?
櫃台員背負著下一秒可能哢嚓脖子一斷的危險,屏住呼吸,無法逃脫言:“法……律了算。”
頓時陰深至極的臉更陰深了,是誰?
無法對抗的“法律”。
這兩個字前不久就被阻撓過,現在連睡個覺也要被阻撓?
有沒有搞錯?
眼下的徐廉奕不得不懷疑人生,明明在法製下的國家安安全全,現在呢?
危險無處不在。
啥也沒幹就斷了你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