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哪裏?
她可記得她最後的那一句話,某個地方可是冰的很。
“這個……要不……我們過會兒一起去看吧,人多一點不會太尷尬。”黃恩惠瞄了瞄周圍的其他人。
“這……不太好吧。”一個年輕的男生尷尬道。
“是啊!他們要是沒穿衣服怎麼辦?看了豈不是尷尬死。”
“還有,他們要是在做那啥戲,我們看到了還不是要被活剝了啊!”
“尤其是那個徐廉奕啊!某人一來之後,溫度是越來越低了,站在他旁邊都感覺不安全,更何況還去看那個不能碰的人,某人那時都死得慘的不得了。”
“對了,陳程去哪了?怎麼一個影也沒有?”有人驚呼。
黃恩惠:“……”
這樣子,我們各各都在這曬太陽算了。
“唉,管他呢!那時候可是他爆炸的喊我們幹活,要扣錢呢,可沒一會兒,聲音不就沒了嗎?”
“這……好像不知道什麼時候走的,不會……看到自己喜歡的人……那樣,心碎了吧!”
“好像是的,唉,這陳程也是,碰到什麼對手不好,偏偏碰到一個沒得比的。”
“呸,是還沒比就已經輸了。”
“不對,是比之後輸的……”
“哪裏,比跟沒比有區別嗎?都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對對對!”眾人分分附和。
黃恩惠叮咚叮呃:“要不,我去看一下,然後,再來叫你們?”
人人不在意道:“不用叫我們,我們今選擇放假了。”
“估計某人也是這麼想的。”有人想到了心碎的陳程。
正當黃恩惠猶豫著到底還要不要回去,一個熟悉、歡快的聲音響起。
“唉,你們都在這啊!挺近的,找起來也不辛苦。”
眾人一副見鬼的樣子,“……”
林臆自個笑嘻嘻的上前,“那個,我和他都好了,你們都來上班吧。”
有人吞吞吐吐:“我們已經選擇放假了。”
“放假?”林臆掃了掃其他人。
其他人不知怎麼回事,一個個頭低得很,隻有黃恩惠直視她。
“怎麼了這是?陳程有通知放假嗎?你們有事?”林臆狐疑地看著一群烏龜腦袋。
“沒有沒迎”不知為何,一群權如鼠慌張地應。
“噢,那沒事的話,我們都去上班吧,快到午餐時間了。”林臆職業般認真的。
這個……
“那個,你們怎麼不抬一下頭啊?”林臆好奇地瞄了瞄那些垂著的黑頭。
黃恩惠在她的身上掃來掃去,衣服整整齊齊、長發絲絲淩亂、臉蛋白嫩嫩、嘴唇淡紅的自然、脖子幹幹淨淨、其餘的隻有不久前看到的那個印記,顏色淡紅,跟那時一模一樣。
黃恩惠質疑道:“那個,你不會就在他身上種了個草莓吧?”
什麼意思???
“這個,有什麼問題嗎?以牙還牙啊!他種我一個,我也種他一個。”林臆疑惑地看著眼前一直盯著她的黃恩惠。
這個……
“你這樣了,他沒……那啥?”黃恩惠瞥了瞥某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