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亨悠悠地看了看某人,反問:“怎麼不能在這了?我們都在這,糖哥自然在這。”
夏一亨不給某人一絲思考的時間,吱吱地彎了彎沒有變化的嘴角,“該不會現在還在做夢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莊蓉暗黃的臉不由地一扭,“你……”
夏一亨自顧自的樂著遠去。
薛二點看了看早已出去的某人,靜靜地走出此冤家路窄之地。
林臆、樂杉杉呆呆的看著,呆呆的問:“這又是誰啊?”
“螞蚱,眼瞎腿瘸的螞蚱!”莊蓉咬咬牙,瞪死門外。
還想拿點什麼的她此時已被不速之客的某某某給氣的食物再美,也美不了眼和心。
…
“林臆、杉杉,你們就幫幫我吧,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吧,總不能我站著上課吧,原地站著不動,還不如讓我走起走起。”
中午放學,某人愁愁的隻有這一件事,其他什麼的到時候再。
“如果讓我們借你抄還好,但就是讓我們再寫一遍太難了。”二位幫不得的人沒辦法道。
“不是啊!你們幫我分擔一些嘛!別一點都不幫啊!”莊蓉哭喪個黃臉。
盡管這樣了,她們不好推脫,但……
林臆精明地問:“那你是有多少沒寫?”
莊蓉一眼不眨地轉動腦瓜,慢悠悠道:“一共8科,這每科的都寫了幾頁吧,還有大概三分之二吧。”
“不好意思,我們真的幫不了你。”林臆前腳嘴快道,後腳手快越。
“別啊!不是啊!我們是好朋友啊!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啊!”莊蓉命苦的追。
林臆頭也不回,腳也不停,嘴飛速道:“有你這種朋友怎麼幫都幫不完!”
“不是啊!幫還沒幫呢!真的忍心看我一人受苦?”
“不用幫都知道,難怪教導主任要下這懲罰,原來是看透你了!我們非常忍心看你一人受苦,好讓你清醒清醒,自己做的事得自己承擔!”
“有你們這樣的好朋友嗎?”
“有,我們就是!”
莊蓉一語語都抵不過某人尖尖的不管不顧。
她在原地“嗚嗚嗚”,眼前二人已漸漸遠去。
…
“鈴鈴鈴”
某人不想走進,卻沒辦法的從自己站了一下午的地方進去,在自己的位置上看著今布置的作業。
雖然是第一,作業什麼的,沒有多少,但偏偏唯一一項簡單不過的抄漢子寫拚音的任務都被某人哭喪了好一陣。
林臆上一秒才剛收拾好書包,下一秒竟見到一個顯眼至極的身影出現在最近的後門。
她瞧了一眼後,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起身。
她起身第一件事是向前桌搭話。
“杉杉,收拾好了嗎?”
杉杉把筆盒一放,鏈子一拉,邊起身邊回:“嗯,好了。”
某人今且不臉都丟盡了,好運氣一都用完了,最明顯的是她的心已經分割成一個個窟漏,她的心滴滴的在流血,誰看得見?誰關得心?
她悲催的起身,一點也不想上前跟熟人搭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