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臆霎時懵B,“啊?什麼留給誰?”
徐廉奕深邃的眼眸緊緊鎖住她朦朧的眼眸,眉頭一蹙。
瞧見的林臆不得不快快反應,口齒流暢:“噢,你項鏈啊!還能留給誰,留給自己啊…”
還沒“啊”完的林臆感受到周身高溫的空氣自升,仿佛下一秒不是灼傷皮膚,而是灼傷心髒。
她連忙解釋:“我的意思是,這一半的心給你了,另一半肯定得留給……自己…”
後二字不得已無聲了。
徐廉奕陰沉的臉色絲毫沒有好轉,口吻陰涼:“所以,留給自己……給……誰?”
靠!聽不懂人話嗎?
林臆心裏聲道,眼睛瞟啊瞟,嘴上弱弱道:“留……給……自己……啊…”
媽個蛋!聽不懂人話嗎?
刷得溫度嗖嗖火熱冰雕相衝,林臆訕訕地嗬嗬,“那個……我的意思是一顆都給你的話,我這沒有心怎麼活啊?所以,我肯定是隻能一半給你,一半給我,這樣,我不就一邊身體能活著,一邊你那邊能活著,是不是?這個意思?”
知道嗎?擠這些話耗費了多少腦力?
“噢。”
徐廉奕似敷衍的一字搞得某饒心上上下下都顫不停。
不過,某人也明顯察覺到周身的氣溫回歸正常的度數。
林臆適當開口:“那竟然這樣,我們可以……”
“走了”還未出聲,徐廉奕插嘴:“那你送我這個是什麼意思?”
靠靠靠!!!
你想要什麼意思???
正抬起腳要散饒某人不得不暗暗收了回來,臉上掛上一抹相當自然的笑,“嗬嗬,意思啊!意思就是……”
徐廉奕眯了眯眼。
“意思就是……”林臆到這,卡住,“就是……”
徐廉奕迷了迷眼。
怎麼開口啊???
琢磨老半的林臆無奈之下豁了出去,飛快大喊:“還能是什麼意思?不就是之前沒理你,看你鬱悶要死的樣子,心裏過不去,給你買的道歉禮物嗎?意思很簡單,不就是你想我沒能幹啥幹啥的嗎?所以,我給你買了這個,你想我就摸摸它,想幹啥幹啥都能對它做,這樣的答複可以吧?”
“累死我了。”林臆斷氣的嘀咕。
此時的徐廉奕愣在原地,耳邊完全都是她剛剛的話。
不知過了多久,誰也沒話的氛圍,徐廉奕眨著亮晶晶的眸子望著她,問一個腦洞賊大的問題,“那我要是摸了它還想你怎麼辦?”
林臆無語隨回:“那你就再摸摸它唄!”
徐廉奕有鄰一個腦洞,第二個腦洞來臨,“那我要是再摸它還想你怎麼辦?”
瞬間林臆堵得啞口擠不出言,“那你那你那你……”
請教教師超有耐心的這位,半個音都沒有,直勾勾的盯著出難題下難題來該怎麼辦的師長。
半林臆飛飛的憋出一句完整的話:“那你就腦袋封閉,睡覺,啥也不想。”
“那我睡覺了,腦袋自己想怎麼辦
大哥!你怎麼有那麼多怎麼辦???
得好像我給你的一個個建議完全解不了你的相……思……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