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不著頭腦的莊蓉根本影響不了看不上眼的唐糖。
他目光一瞥,瞄到一個纖細的身姿加身旁一個挺拔的身軀,直直的望著。
三秒後,他冷不丁的出聲:“我覺得那位適合我。”
莊蓉疑惑的瞄了瞄,“誰啊?”
“林臆。”
“咳咳咳”
“怎麼了?怎麼突然嗆住了?”
林訣承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後頭還拍拍她的背。
還沒等她緩過神,林訣承沒拍背的手拿出書包最外麵的水瓶擺在她的眼底,還好心建議:“喝點水吧,興許喉嚨會好一點。”
再咳下去,止不住入喉的水都噴出來了,莊蓉隻好連忙停下咳的動作,擺手:“不用了,我好多了。”
“是嗎?看你的樣子不太好。”
林訣承冷不丁的來這麼一句,差點讓莊蓉好不容易收住的幹咳又再襲來。
她連忙擺手,站穩身子,麵容平常,“我很好,謝謝關心。”
“噢。”
林訣承這一聲好似關心沒關心成有些失望。
隨著眼底的水消失不見,她不得不看向直勾勾看名花有主的人,一頓質問:“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看上林臆了,不行啊?”
見著某人一副冷淡應付自己,莊蓉氣不打一處來,“人家可是名花有主的人,你確定你眼睛沒問題?”
“有什麼問題,再了,喜歡一個人有錯嗎?我又沒幹嘛呢?你激動個什麼勁?”
唐糖狐疑的瞄向這張何來氣憤的臉。
莊蓉暗暗壓製住冒出來的怒火,搬起一座大山作勢要壓倒一根竹苗。
“什麼鬼?我是人家徐廉奕那麼強大,你確定鬥得過?我隻不過是覺得你的腦袋被驢蹄了而已,好好的美女好好追得到手的不幹,竟然去幹這種傻人才會做的傻事,我真的特別不敢相信罷了,別到時候身心都殘了,隻剩一口氣。”
唐糖淡淡道:“這你放心,徐廉奕是什麼人,我當然知道,就算我沒把握,我看上了能怎麼著?還不是得憑實力話,不定我追著追著,人家覺得我比徐廉奕好一百倍,選擇我也不定。”
莊蓉實話打擊:“切,癡人夢!跟徐廉奕鬥,不是找虐?”
唐糖平靜的接:“跟你鬥才是找虐,找虐之前也得有資本鬥得過你。”
莊蓉搖搖頭,睜眼瞎話好嗎?
她毫不客氣的接:“被我虐好過被徐廉奕虐好嗎?”
自信的人隻知道表麵,不知道背麵。
出口的話實際上又有幾分真呢?
唐糖靜了3秒後,毫不猶豫的接:“我寧願被強大的情敵虐死,也不要被討厭的女人虐死。”
“哼,我討厭,你更討厭,信不信隨你!”莊蓉噠噠地別開臉,摟著林訣承嗬嗬地撤。
身後的唐糖深深的望了幾眼,硬硬的收了回來。
被你虐,是心痛;被他虐,是肉痛。
…
次日的陽光普照大地,一片金黃色灑滿整個燦爛的校園。
林臆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默默地念著背誦的古詩。
突然一道男聲打斷了她,“林臆,有人找你,在教室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