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的他就好像早已下定決定會放棄的他又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苗。
想到這的他頓時苦笑了起來,“對噢!我怎麼忘了?隻是苗子而已,它隨時都有熄滅的可能,根本存在不了多久,就像那時而已,存在了個八分鍾四百八十秒而已,眨眼間又恢複如初。”
本以為有有所突破一下下下,或許從討厭可以變為不討厭,或許再上一個層次,他還能以朋友的身份陪伴左右,傾聽她的喜怒哀樂。
她流淚了,幫她擦淚;她無助了,為她度佛;她無依了,做她後山。
可是呢,種種的種種,不過都是幻想而已,從來沒有幾乎他可以和她扯上一絲一毫的親近關係。
過放手,還是要放。
那個要放的手的人卻全身都一陣輕鬆,至少他為她做的,送漫畫的事,這個恩情她報了,什麼零零散散拚湊不全領會不深的奇奇怪怪或許就是那一本漫畫惹得鬼,所以,做到這個地步,就是畫上了句號。
盡管他擦過了,盡管他沒有話,跟她又有什麼關係呢?
她是有男朋友的人,他是有女朋友的人。
...
鶯鶯燕燕的吱鳴聲響耳邊,幾次下來,一個睡晚聊人還是不太相信眼前的一切,因為怎麼可能昨人家才對那個異性朋友笑得花癡,今就對一個從未見過的人笑得花癡。
定是他看錯了,誤以為看錯的人三番幾次的擦了擦朦朦朧朧、迷迷糊糊的眼睛,終於還是以為沒問題的時候,卻真真切切地聽見了來自她無需辨別、一耳即可認出的音色。
他茫然地停下了才走個兩步的腳,一眼望向那個音色臉色都相差無毫無分的人。
林臆笑嘻嘻地對著麵前高自己一個多頭的哥哥道:“翰哥,這麼久沒見,你怎麼突然來了啊?這時候不是應該在學校裏跟妹子談戀愛嗎?”
被調侃一番的哥哥像對待妹妹一樣溫柔摸了摸眼底女孩的順發,差一點一個沒忍住,就要上前攪場的人黑著個臉站在不遠處的一角。
雙手握成拳,眼底陰冷的光纏卷著他的礙手,好似有一種衝上去把人家完好無損的手大塊大剁凶狠殘暴一番的錯覺。
莊翰不動聲色地收回了手,臉上掛上沾花惹草的笑,“這不是花都在這嗎?哪還有什麼妹子?”
林臆不以為然道:“這可不定,畢竟都老久沒碰到麵呢,微信也沒動靜。”
莊翰也不再裝了,正色道:“不是太久沒見了,又有空就過來看看。”
這一聽,意識到什麼的林臆一個激動出了口:“你的意思是你很快又要走了,這才見上麵呢。”
同樣舍不得的莊蓉摟著自家親哥哥的手,解道:“沒那麼快,我哥明還是後才走呢,晚上還能一起吃個飯,我哥他一回來,我就超級想念我哥親手做的比薩了,放學後,我們一起去我家,嚐嚐我哥的味道。”
這一下,林臆才收起了不舍之情,滿臉興奮,迫不及待:“太好了,我終於可以嚐到翰哥做的了,在外麵吃都沒翰哥做的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