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之後,就是嗤之以鼻的笑。
“你神經病啊!腦子有坑還是出門撞了牆把腦子給撞壞了,我跟你什麼關係,我們又不是男女朋友,用不著你一個跟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的人來幫我!”
一口氣尖銳的吐完的黃帆就加快了腳步,不再理會那一個神經病的沒關係的自以為是的女人。
然而……
才出了個校門,那個自告奮勇的女人就堅定地站在他的麵前,仰著腦袋,好似剛才那些令人受贍語言並沒有從她的耳進了她的心。
“我知道我們沒有關係,但是,病了,總是要去看醫生的,總不能放任著不管,要是出了什麼事...”
錯愣片刻,黃帆很快反應過來,煩躁道:“你煩不煩?”
此時,古安奈靜了,她也不想煩他,可是,他要是萬一出了什麼事,她會比現在更憂心的,還有一絲絲自責,明明她可以幫他的,可卻沒有幫。
黃帆食指指著她的鼻子堅摧不倒,一字字刺穿,“我告訴你,我跟你半毛錢關係都沒有,我也不想跟你扯上半毛錢關係,所以,請你自覺點,別出現在我的麵前。”
痛恨之下,他隻希望她能到做到。
痛心之下,她隻希望他能讓她幫忙。
古安奈垂著眼瞼,長長的眼睫毛她慶幸恰到好處,可以遮掩住受傷讓他看不見。
靜了一會兒,她抬了抬頭,鎮定地:“好,我不會出現在你的麵前,但是,讓我幫了你這一次,我到做到,這次之後,絕不會出現在你的麵前。”
黃帆一愣,絲絲危險環繞,“你知不知道你在什麼?”
沒有絲毫猶豫,她回答了。
三個字。
“我知道。”
輕的宛如羽毛浮起又落下。
黃帆陰陰地看著她,毫不憐惜地強拽,跟他的嗓音一模一樣,明明是好聽的聲音,偏偏是難聽的話語。
...
站定在一家繁華的酒店門口,黃帆越看越氣,一路上她都沒有話,沒有抬頭,更沒有逃脫,他下意識停頓了一下,看向她,沒有波瀾,“進入之後,可就出不來了。”
許久的靜之後,古安奈抬起了頭,看霖方一眼,沒有溫度地:“我知道。”
她還知道,“這可是你的”六個普普通通的字原來也可以這麼難聽、這麼傷人。
黃帆暗暗瞧了她有些蒼白的臉,話到嘴邊還是深深噎下了,領著人開了鍾點房,就要進入正題了。
率先進去的是黃帆,他看著人家還低著頭杵在那裏,嘵響起了花花公子的調戲聲,“怎麼?怕了?我們還沒開始呢,你都知道下藥這等事,還知道解藥這等事,應該特別清楚第一步應該怎麼做吧?”
古安奈依舊站在那裏,雖然表麵什麼變化也沒有,還跟來時那一副樣子,但是心口的跳動卻比那時還猛,那是一種害怕,從腳跟傳到頭頂的害怕。
她的眼框不由自主地紅了。
礙於身高、礙於低頭、礙於角度,黃帆並沒有看見,他把人拽過來,門還沒關,就把人壓了下去。
——第一步應該怎麼做?嗬嗬,俺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