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之後,金花魚愣愣地看著他,還沒問個明白,徐廉奕無辜地瞅了他一眼,“忘了告訴你,我們已經定親了。”
“你!”
“不過,現在好像不是是不是的問題吧。”
當一堆人、一堆攝像頭對準他時,徐廉奕已經和林臆逍遙法外了,劈頭蓋臉地就是急迫急迫地像趕著生孩子一樣的婦女口水溜溜地吐。
“這位金氏集團董事長的親生兒子金花魚,拜訪一下你,你為何要搶別饒未婚妻?不知道這是人人痛恨的第三者嗎?”
“還是您貪圖女色,亦或者是自己曾經受過情傷,被女朋友拋棄了所以才要追有未婚夫的女人。”
“麻煩您跟我們訴一下經過,現在他們在哪,您跟他們是什麼關係?什麼時候認識的?今又為何出現在這裏?”
“還有,您的感情史,曾經和哪個女生走得近,聽您曾經和高氏集團的千金都過接觸,請問您們是怎麼分手的?”
...
逍遙法外的二位情侶跑到遠處,終於累了停了,林臆喘著氣坐在沙灘上,斷斷續續地:“徐廉奕,你...也太高了吧,還讓……記者圍了起來……看來……人家估計要很久才脫身。”
隨身而坐的徐廉奕看著前方波濤的海水、感受著涼爽的海風,喘了會氣,才得意揚揚,“看吧,惡人有惡報,還想當我們倆約會的電燈泡,也不想想自己是誰。”
林臆扭過頭,盯著人家藏在口袋裏的門票,好心好意張嘴,“可是,這是人家買的票,一張二百五,兩張五百,結果,自己被我們害了,然後,拿著人家的票約會,不太好吧?”
徐廉奕眉梢一垂,看像她兩隻圓滾滾像隻可愛的白兔一夏不眨地看著她,默默道:“你,兩個人約會,在海邊,最適合做什麼?”
“最適合做什麼?”林臆扭了扭頭,看向撲麵而來的心曠神怡的海風,驚喜地站了起來,“噢,我知道。兩個人約會,在海邊,最適合吹海風。”
徐廉奕輕笑一聲,站了起來,一雙深邃的眼眼眸看著她一雙清澈的眼眸,動了動唇:“兩個人約會,在海邊,最適合接吻。”
“啊?”
當林臆懵B地聽著,轉過了頭,正好對上了迎麵而來的嘴。
沒閉眼的人碰沒閉眼的人,徐廉奕眨了眨眼睛,脫離了吻,好心提醒:“接吻要閉眼。”
林臆跟著眨了眨眼,思前想後,狐疑地看著他,“不對啊,接吻要閉眼,你怎麼不閉?”
被打量的心虛的徐廉奕側了側頭,“我那是研究...對……研究……”
林臆順著他的目光而近,“研究?研究什麼?”
“研究...研究什麼……”沒想出個好的借口的他改了口,“剛剛你頭發有點長,擋著我了,我正要拿走。”
“拿走?噢,你是拿走,我也是拿走,你頭發弄得我癢。”
徐廉奕:“……”
林臆好笑地看著他,這時候不就海邊有幾個人嗎?有什麼好尷尬的?再了,還不是你自己提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