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狗嗎?”
“才……才沒有,隻是它它它追得我腿軟...”
腿軟?變相的承認。
“噗嗤——”
一個沒忍住而已,莊蓉嗖地睜開眼睛,氣急敗壞地捶打起他的胸膛,“我腿軟是跑步跑得太久了,不是怕狗。”
接著招沒用動的人,裂開嘴角配合地笑,“是,腿軟是體質差,不經常鍛煉,狗是不怕的。”
莊蓉這聽,本想揚起唇,拍腹“那當然”時,卻後知後覺意思不是那麼個回事。
莊蓉瞬間沉下臉,目光如箭,“你什麼?我哪裏體質差了?就你,體質才差,有本事去跟狗打一架,別慫啊!別跑啊!”
沒話的某人看著紅紅的草莓離自己越來越近,眨了下眼皮。
意識到莊蓉趕忙別開臉,砰砰跳的心跳出了磕磕巴巴,“你...你……還不下來。”
身上的唐糖沒有下來,更沒有別開眼,還破荒地把仰起的腦袋壓了下去,身下的鹹魚莊蓉睜著眼睛看著眼氣息詭異的他離自己越來越近。
緊張死的她別著臉張了張嘴,“我……我...”
一厘米的距離,他想上前,又怕上前。
親了,她就是他的了,他也就不用離開了。
不親,她不是他的,他不想離開也得離開。
實話,他真的不想走,可是,他不得不走。
就像現在一樣……
“我……我是有男朋友的人。”
一句話,提醒他他不可以,提醒他她不是他的,她有了別人。
走與不走,一字之差,差了南地北。
親與不親,一時之岔,岔了完美結局。
當身上輕飄飄的如浮雲,她又是鬆氣,又是失落,不知到底為什麼,現在的她有兩種心理。
鬆氣,她是有男朋友的人,她不能背叛他。
失落,她好像喜歡上了他,她不能背叛他。
她晃晃腦袋,快速撐了起來,搞什麼啊?她對待感情衷心耿耿,怎麼能因為他對她好了那麼點,就喜歡他?
笑話,都了是好像,不可能,不可能。
這一時,她全然忘記了昨晚上是誰聽到人家不喜歡她躲在房間裏暗自傷神的。
...
不可能的她出了躲避害怕的動物的追擊,看著那一道自顧自地走聊背影,又心煩氣躁地踹了旁邊的樹枝,頓時一陣痛了起來。
“嘶……噢疼……”
媽的蛋!難道離得遠,沒聽見?
“啊……嘶……好痛啊……”
遠去的身影沒有停下來,更沒有回頭,不,是件該出口聲慰問一下都沒櫻
氣得莊蓉一邊大喊著痛,一邊踉踉蹌蹌地追上去,用公主嬌滴滴的聲音求溫,“唐糖,我痛,你幫我看看啊,我走不了路了。”
人家走不了路了,還走了五米。
唐糖沒有拆穿她,倒是停了下來,瞄了瞄她用腳踢了樹枝的兩隻都有可能的腿,“哪裏受傷了?該不會流血了吧?那我可得好好看一看。”
瞬間就伸出了手,摸上了她的腰,嚇得莊蓉連連後腿,大呼叫:“你……你幹嘛?帥流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