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他的再度強調解釋完畢,他彎腰感謝千裏迢迢的記者們,“感謝記者們的到來,謝謝大家。”
伴隨著記者不服的追問,“您竟然自己沒有故意撞他,那您的證據呢?之前我就聽徐廉奕的女朋友自稱有證據,雖然她現在並沒有出現,但是……”
“不排除證據就在路上了,您,您口口聲聲您沒有故意傷他,那證據呢?證據何在?公眾要的不是解釋,他們相信想要看到的是真相。”
莊蓉暗暗舉起了拇指,“帥!金大少爺,口無憑噢,您的證據呢?”
伴隨著替他回頭的某死人“抱歉,記者發布會到此結束,如您還有什麼問題,下次再。”
伴隨著記者們的追問,伴隨著低著頭作勢要逃離現場的辯護人,伴隨著鈴聲陣陣地響,緊張的時刻華麗的歸來。
“我有證據。”
突然闖進來背後的大門,前頭攔饒人使了個眼色,保安們隻好垂著頭訴自己的無奈,他們怎麼攔也攔不住。
一瞬間,焦點全部轉移,分分指向了金花狸口中氣愛吃醋、狠虐女朋友、無故意傷饒重中之重。
林臆一瞬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眼睛裏直勾勾地看著屏幕上牽腸掛肚、輾轉反側的徐廉奕。
可是,這一時,卻恍若一刹那,消失無影。
隻聽見前台的老師響亮的聲音道:“上課。”
顧不了那麼多的林臆衝出了教室。
滿眼呆滯的老師大聲問:“幹嘛去?”
然而,回應她的隻是好歹的收拾攤子的莊蓉,“嗬嗬,老師,那個,林臆她家有急事,一時半會可能要缺勤,不過,我現在跟老師請假,請假。”
老師瞪著她,“我批了嗎?”
莊蓉一瞬間從自己的座位走到了台上,屁顛屁顛地扇風,“那個,老師啊,你也知道,徐廉奕是林臆的男朋友,雖然談戀愛是不對,但是呢,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深幾許,是吧?人家男朋友好不容易回來了,總不能讓人家這麼幹坐著吧?”
老師倔著脾氣,硬邦邦道:“下不為例。”
“好嘞!”歡快的聲音一過,扇風的動作就停,人也離去,快得好像都是假象。
...
飛奔著出了教室,不顧著保安的攔路、指責,她義無反關衝鋒上陣,他回來了,她要站在他身邊。
不能一起尋找證據,也要一起並肩作戰。
當你回望時,我站在你的身後望著你。
趕得如火箭,快得如炸彈。
徐廉奕挺著堅拔的身驅一步步從容不迫地走到展示證據的背麵,麵對著幾百隻攝像頭,用最堅定的語氣最非凡的口吻。
“金花魚,三年前,開著一輛豪車撞了一位三輪車的老人,肇事逃逸,那位老人那時候被送去醫院,搶救無效死亡,後晚輩追求起責任,父親同兒子一起用金錢擺明。”
背對著他,後麵的畫麵正是他講述事實的視頻,赫然年輕少年是金家大少爺金花魚,赫然青年男子是金家董事長金老。
——更晚了,今般起床更了新書,然後,刷牙洗臉坐車去了二姐家,和三姐她們一起去逛街,所以,很晚才更,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