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著“驚喜中的驚喜”的林臆伴隨著他話音的落定,腳一抽,往後倒去,不過,很快,就落入了煞神的懷抱。
但是,她並沒有感覺到哪裏是溫情,她隻感覺到眼前這個人簡直就是神經病中的神經病。
了這麼久,以表忠誠,在他的耳裏簡直就是放了個大屁,放完後腦子有坑還是有坑。
“吧。”
得好像她一字不漏得清清楚楚,他就會放過她似的,問題是壓根沒有人糾結個什麼勁啊!
當林臆站穩腳跟,就膽大包地指著徐廉奕的鼻子罵:“徐廉奕!你是不是有病啊!總想著我出軌!怎麼?你出軌了,為了掩蓋自己的罪行汙蔑我,行吧!”
此時的徐廉奕頭頂上的風箏斷了線,愣愣地聽著。
“我告訴你,根本就沒有的事你別總我有,還以為我好欺負是吧?仗著自己異能無邊,寒冰凍死個人!你去死吧你!”
這時候好像有零反應,笨拙的腦袋好像靈活了起來,但是,偏偏不怕死地求證:“你是,你除了喜歡我以外,沒有喜歡別人?”
不用謝猶豫,一拳頭揮過去。
完美無瑕的臉頰頓時出現了豬頭般的紅腫印記。
聽過,拳頭揍人揍嘴角的,沒聽過拳頭揍人揍臉的。
徹底爆裂的林臆怒號:“神經病!”
罵完就走,已經看戲看了半的時葉琳和林少征分分搖頭,那不是心疼人家的傷,而是心疼人家的腦。
他們還以為人家突然大發雷霆是要怎樣,原來是為了一件根本不足一提的事大動幹戈的興師問罪!
...
見人家要走,徐廉奕趕忙攔住,好聽點是追著問,難聽點是逼著問:“那你喜歡我,你愛我嗎?”
對於現在暴走狀態的林臆冷瞥他一眼,口氣不好:“讓開!”
杠上的人是沒有好結果的,偏偏沒得到想要的答案的徐廉奕就是不讓,而且還越逼越緊:“不讓,你不我就不讓。”
還用猶豫什麼,暴力拳甩過去,最好那做拍飛上空的那種。
早就預料到會有這麼一招的徐廉奕大手掌緊緊包裹住她的手掌結合而成的拳頭,迎難而上:“你,你愛我嗎?你隻愛我一個人嗎?”
林臆心裏快速咆哮:媽的!都什麼時候了?會不會分場合話?
林臆依舊凶神惡煞地睨著壓根不怕死的徐廉奕:“讓開,我現在不想和你話,別逼我動手!”
這一時,徐廉奕接了一句特不應景的話:“噢,對了,一隻手被製住了,還有一隻手。”
僅接著還沒等林臆那隻最後一隻可以反轉大佬的武器開幹,就被熱乎乎的掌心給燙得怒吼:“徐廉奕!”
“在呢。”
麵對現在還調皮得跟個孩似的徐廉奕,林臆心中的怒火簡直越焰越狂,特媽的!剛才是誰不可理喻黑白顛倒神經病犯了!
“月兒,我愛你,我隻愛你,你也隻愛我嗎?”
煽情的話語在此時詭異的空氣裏、顛倒眾生的氛圍裏、怒火衝的周身裏,這種話知不知道犯了禁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