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你什麼呢?你最愛我的我知道,你不用試圖這種話來傷我,我也隻愛你一個饒。”
唐糖冷笑一聲,看醜自導自演地諷刺:“愛我?隻愛我?誰知道你的跟心裏有哪一個是真?而且,就算證明你還有***又怎樣?現在的社會,發達地造假的能了去了,不定你早有所料,專門去醫院做的……”
“啪”
響亮的脆響刺痛著他的臉,也刺痛著她的心。
莊蓉不知何時站起,她的眼淚已經止不住地流,她努力逞能著給自己一個恰當的理由:“你不是這麼想我的,你是故意逼我走的對不對?我沒有,我沒有和任何人發生過關係的,你是第一個,而且是不是第一次你能辨別的對不對?”
唐糖冷若冰霜地扭過頭,兩隻無情的眼睛像是冰一樣一一將她晶瑩剔透的淚珠凝結成霜。
“你錯了,在我心裏你就是這樣的人。卑鄙無恥、蠅營狗苟、陰險毒辣、水性楊花。”
莊蓉脆弱的眼淚想要流下去,告訴他,她相信他,他是在逼她走,她知道在他的心目中她不是那樣的人,可是,世事難料,她再也沒了出口的能力。
唐糖嗤之以鼻地譏笑著,一字一句如同一把無形的刀狠狠地割下她每一塊愛他的肉,血滴滴答答如同鍾響一樣清晰響在耳畔。
“你以為我真的愛你,我不過是不甘心,不甘心我就這麼輸了,我曾經就告訴你,我要贏,我一定要贏你,那個打賭,我到現在還記得,我當時輸得有多慘。”
“現在……”
得勝者狂妄地笑了,瘮得駭得讓莊蓉宛如置身地獄。
“我終於贏了,你終於和他分手了,你終於輸了,你以為呢?為什麼我要轉學?因為心痛要快撕裂?因為心痛得快死了?你真是癡人夢。”
“我唐糖從來就不是一個意氣用事的人,我要贏,贏才有勝利涪滿足感,而且十萬的結婚禮物,這金額可以足夠我少奮鬥十年了。”
莊蓉想要搖頭,口口聲聲地辯解“你不是這樣的人”,可是卻無論如何都張不了嘴,出不了聲。
“而且你還不知道我的曆史吧,我從來好吃懶做,有便夷事我都會去幹,而且不折手段的去幹,你呢?你以為我是初吻嗎?你以為我是初夜嗎?”
莊蓉的瞳孔不受自控地凹縮。
唐糖好心好意似地告訴她真相:“其實,我一直是一個兩麵人,在朋友的麵前在家饒麵前在同學的麵前,我都是溫順的狗,但是在誰也不認識誰也不知道的人麵前,我可是玩過不少女人。”
“當然啦,玩女人嘛,總不能玩大了,要是讓哪個貪圖富貴的婊子死皮賴臉地求我負責,我豈不是不能繼續做我的大少爺了,吃喝玩樂、左擁右抱、瀟灑快活?”
此時此刻的莊蓉隻覺得眼前人好陌生,不是那個會在她危險時一直會出現的那個人,不是那個會在乎她不會走的那個人,不是那個會心疼她會抱她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