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個讓道的林臆哪裏知道身旁這個人腦子裏想到哪裏去了。
徐廉奕黯黯的目光深深地收回,三沒洗澡的整個人就跟賽跑三千米馬拉鬆一樣爭分奪秒。
當徐廉奕不過三分鍾的澡加衣服出來,正坐在客廳翻著書的林臆陡然掀了掀眉,“洗好了?”
徐廉奕心不由地沉了沉,他月兒總是這麼撩人,一句言語足以讓他浮想聯翩。
壓根不知道他想什麼的林臆把書雙掌一合,自個去了浴室洗澡。
鬧騰這麼一下,現在時間點都十一點了,徐廉奕陰陰地瞧了瞧睡了一個時的地板,整張白雪的臉不由地染上了狗屎的顏色。
...
當外麵加班加點的主人終於回來了,一見到那個終於搬走聊人竟然又出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簡直就跟吃了渣一樣。
懶得搭理的徐廉奕一點兒都不悠閑地躺在地板上閉目。
最大反應的不過時葉琳了,她二話不就抓住徐廉奕的腳踝往還沒關的門拖著飆:“徐廉奕!你不是走了嗎?你還回來幹什麼呀你!整日就想著吃我女兒的豆腐!還嫌吃不夠!”
可惡的丈母娘還揭他到現在還疼的傷疤,他二話不將自己的腿要回來,一鼓作氣挺直腰身,居高臨下:“林臆她娘!你哪隻眼睛見到我吃你女兒豆腐了?沒看見我現在躺在地上嗎?我現在還得跟你女兒分床八個月!八個月!整整八個月!”
一喊到“八”字,整個就痛恨起了八。八?不就是掰不就是拜嗎?現在徹底地八掰拜了!!!
時葉琳一聽頓時愣住了,不過沒一會兒便迅速進入角色,拍案叫絕:“好好!我女兒終於開竅了,對付你,就是得絕!”
黑臉的徐廉奕:早知如此,他壓根不會絕到拎包走人,現在真是絕得沒誰了。
正晾到濕衣服的林臆陡然走了進來,一臉迷茫的樣子,“怎麼了?什麼絕?我什麼開竅了?”
時葉琳頓然變了臉,兩隻眼睛一隻看低頭的徐廉奕,一隻看抬頭的林臆,明眼人都知道一個是絕得可憐,一個是絕得讚賞,可是她卻察覺到了怪異的氣息。
“你們不是要分床八個月嗎?”
剛滿滿一杯二百五十毫升入喉,林臆倏地噴一米六地麵,灑下零零星星的水嘖,她頓然抬頭看向徐廉奕,順著視覺瞄到了三前的……地鋪?
“沒有啊!沒有分床八個月啊!您們哪隻耳朵聽錯了?”
林臆迷糊的眼神溜溜地轉著,還順帶透給了徐廉奕一連串問號。
時葉琳這下也將目光看向垂著頭老半不抬的徐廉奕。
徐廉奕深吸一口氣,看了看周邊三人,正式宣布:“從現在開始,我決定和林臆分床八個月。”
對“八”已經痛恨得恨不得殺了它的徐廉奕現如今還得麵對這麼多人是決定,他呸!他不是決定,他分明就是被逼的!被逼別無他法的!
逼的想要醒,必須分!
林臆兩隻眼珠子都快跳下來了,她前腳放下水杯,後腳一步步走向徐廉奕,抬手便是一摸,摸完便是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