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辜的糟老頭一邊忍著痛,一邊理智地解釋:“按理,你是應該昏迷八個月的,但是你畢竟吐了八口血,所以,身子還是有點虛……”
“呸!”剛想著報仇報得差不多了,現在簡直是太輕太少了!
徐廉奕用力再用力,壓根不鳥這老人精身子到底有多虛,“你才虛啊!我好得很!跟你混智商情商都要低了,以後別再出現在我的夢裏!”
再狠狠教訓一番,徐廉奕才收回手,看也不看他一眼就要出境。
糟老頭哪裏還有空去喊疼,趕緊叫住:“孩,別走,我話還沒完呢。”
徐廉奕頭都不回,無情扔了一句話:“我過了,你的每一個字我都不會信。”
特媽想罵過去的糟老頭隻能飛言:“你都吐了八口血了,身子肯定虛,雖然我是騙你,那還不是為了讓你長點記性,別做這種危險的事嗎?你造人,知不知道就等於將你的生命指數分出來,要是他們死了,你也跟著受損。”
剛準備不理會的徐廉奕趕緊倒回來,居高臨下地質問:“你到底知道些什麼?”
一到敏感問題,就這麼對我。
這一次,糟老頭悠悠地轉過身,悠閑自在地把玩自己的手指頭,一聲不吭。
徐廉奕眯了眯眼,看來這個人確實不簡單,而且什麼時候做夢都沒這時候清醒,簡直就跟現實一模一樣。
徐廉奕暗暗沉沉開口:“這裏到底是哪裏?”
糟老頭像耳聾一樣地自顧自地往前走,徐廉奕沒好氣地抓住他的袖子,尖銳地抓住他漸漸明顯的穿著,“還有你這一身,長飄飄的,大熱的,穿得跟個古代人似的,你到底是誰?”
糟老頭這下也不裝啞巴了,他出聲是出聲,但是無足輕重。
“哎呀!你突然問那麼問題,我腦子一時轉不過彎,再了,這裏還能是哪裏?夢唄!人都會做夢!”
盡管目光深邃地仿佛要穿過他的眼眸看透他捉摸不透的秘密,糟老頭一丁點兒也不害怕地揮揮袖子,“你不用分床八個月,隻需要補補眠,身體自然會慢慢恢複,還有,切記別再動用特殊能力了,反正無害的你也別做了,誰知道哪一時刻會一命歸西呢?”
神神秘秘的完,就是漸漸地化為黑點。
入眠的徐廉奕噔地睜開了眼睛,他看了看身旁黑影的女朋友抱著自己的胳膊,默默地移了移,自己一個人下了床套上拖鞋,站在了陽台處,默默地看著台下散發柔和光芒的一盞燈光。
良久良久,他都思索不明自己到底是誰?又是什麼?真如他所,他早就死了,他又是怎麼死的?現在,他又是怎麼複活的?難道……
是因為特殊能力。
可是,幾次下來,除了簡單的昏迷以外,他不都好好的嗎?怎麼這次反倒吐血了?
更重要的是糟老頭好像有一種預知能力,如果他再使用異能,很有可能會喪命。
可是,一般而言,隻要林臆沒有危險,他是不會危及到生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