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盛男慌慌忙忙地收起手機,對宿友們:“那個,誰要是找我,就我請了一周的假,拜拜。”
一閃逃命似的沒影了,二位宿友:別忘了,你中午十二點之前還得交視頻……
...
僅接著把林臆看過的蹲坐在地上的視頻也全部一字不漏聲音穿透整個靜得如同荒郊野外的宿舍。
徐廉奕看她那表情就知道,她已經看過了。
他暗暗給自己點讚,還好他自己私存了,不然她又得賴賬了。
林臆深吸一口氣,她感覺她現在完全就是趴在殺魚板上,頭頂上架著一把鋒利的刀差不多,她快要死了。
已經呼吸不暢了。
眼眶一滴一滴晶瑩剔透的淚滑落。
不是我,不是我,那個人不是我。
心髒一滴一滴鮮豔如火的淚滑落。
為什麼是我?為什麼是我?那個人為什麼是我?
看著人家比死還難看的表情,徐廉奕暗暗吸了吸鼻子,低低出聲:“其實,也沒那麼嚴重,我也沒生氣,也沒覺得你怎麼樣,跟以前一樣,還是可愛滴。”
不出半個字的林臆:“……”
靜,一瞬間,空氣又靜了。
靜得讓徐廉奕都心生不安了,難道他又做錯法子了?不應該讓她當著他的麵接受現實,應該讓她過幾漸漸遺忘後,他再來奪回自己應有的權利的?
無法辯解的林臆深吸一口氣,認命道:“吧,你想要我怎麼賠償你。”
幸福來得太快,他還沒反應過來。
注視了片刻,見人家動了唇,有意要反悔的徐廉奕趕緊道:“很簡單,隻需要你補償我一晚就校”
???
一時沒反應過來的林臆當看見人家閃爍得如同黑夜靠近月亮,把月亮獨吞了喜悅的眼眸,頓然硬邦邦地拒絕:“不行,除了這個。”
看人家那麼堅決不退讓的徐廉奕隻好一邊往前走,一邊委屈地哽咽:“可是,昨晚上我忍了好久,從你喝醉酒六點到三更半夜足足十個時我都在痛苦中度過的。”
林臆暗暗後退,忍不住地抬起頭,兩隻兔子的眼睛裏赫然就是淚汪汪的狗,差一點女人病都要犯了。
她趕緊推開他,打開宿舍的門縫,對徐廉奕毅然決然地指出兩個選擇:“一,我補償你一頓飯,二,我補償你一杯茶,自己選。”
雙手插兜的徐廉奕不由地黑了黑,這意思就是……
徐廉奕緩緩上前,眼睜睜看著人家離自己越來越近,不知為何,有點害怕啊,林臆趕緊捂住門。
心想:要是他敢對她做什麼,她就振蕩嚷吼,讓所有女宿舍都知道男生徐廉奕不僅擅闖女生宿舍,還是個變態。
盡收入眼底的徐廉奕手長砰的把唯一的光亮都霎時間熄滅。
後怕的林臆趕緊往後移,結結巴巴:“你幹嘛?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對我做什麼,我今生今世都不會原諒你的。”
當林臆抵到了陽台,徐廉奕還超有耐心地從門口走到陽台,一句話也不,眼神也沒變化,就跟以前在一起牽個手、聊個、逛個街一樣輕鬆無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