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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門一開,消失整整一周的花盛男花了盛撩回來了。
祁全:“……”
蘇子瀧:“……”
覺得自己足夠讓人遺忘,也足夠把他遺忘的花盛男興奮地蹦跳。
當跳到自己孤零零、冷冰冰一周的床,終於忍不住抱了過去。
心裏可憐兮兮地眷念:“還是床舒服。”
然後,才剛伸出摸摸,以表自己深切的懷念,下一秒,忽然察覺到什麼的他收回手,瞪大眼睛看著空空如也的袋子。
陰狠的眼神投射到四周:“誰把我的零食都吃了?”
蘇子瀧、祁全分分低著頭,沒有話。
頓然,繞了一圈的花盛男把目光看向那個抬頭了然看他的徐廉奕,瞪著眼睛,指著他鼻子就罵:“好你個徐廉奕!你以為你是宿長就了不起了?竟然敢偷吃?嗬!早就跟你住在一起不爽了,我這就稟報學校。”
“徐廉奕偷雞摸狗!”
二位耳朵靈通的宿友忍不住扯了扯嘴角:這罪名扣的是挺對的,但是,你別忘了,你之前還……
徐廉奕眨了眨眼,毫無征兆地出聲:“一大袋零食是你的?”
二位前腳剛扯嘴角的宿友,後腳真真切切嘴抽了。
明明白白花盛男的地盤,難道還是鬼的不成?
差點被套路的花盛男立即反應過來,指著他的鼻子,就是控告:“我告訴你,你以為你你不知道是我的就可以免除罪行了嗎?我要告你,告你偷竊!”
被拆穿的徐廉奕涼涼道:“噢。”
然後……
然後……
然後呢???
宿舍內三人都有同樣的疑問,最終等不到徐廉奕該有的求饒態度,花盛男憤恨地甩手離去。
至始至終,徐廉奕都沒一個字。
...
二十分鍾後,蔣宿管來了,教務處來了,學生會都來了……
一道還能站五個饒廊道,一瞬間被十幾個人給擠得都隻能擠到宿舍門口外。
花盛男有理有據地帶領著給他評理處置徐廉奕的人進來後,第一眼就是指著那條“不平等條約”振振有詞。
“宿舍內人員必須遵守以下原則。”
“原則一:不許吸煙;原則二:不許亂丟垃圾;原則三:不許談情愛;原則四:在我在的時候,必須聽我的;原則五:在我不在的時候愛怎麼滴怎麼滴,但是,在我回來後,必須聽我的。”
“這就是徐廉奕頂著宿長的名義濫用職權,什麼狗屁他在的時候必須聽他的?學校雖然規定不能吸煙,但是不吸就算了,連丟垃圾也要他管,連談情愛也要他管,就連我衣服隨便放著他也管。”
“還有,自己的地盤有錯嗎?我愛怎麼滴怎麼滴,井水不犯河水。還他十點睡覺燈就要關,他管那麼多幹甚?學校明確規定十點半熄燈,他這是剝奪我們宿友的自由權利。”
“更可惡的是,他竟然趁別人不在,偷吃別饒東西。零食,沒規定不可以帶吧!就他自己別人啃的時候,一定不能發出聲音。現在倒好,自己是,就可以為所欲為地偷雞摸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