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臆一口氣接聽,一口氣飆升:“你幹嘛?神經病啊!這時候打個屁的電話!不治不接!”
然後,“啪”掛斷了。
徐廉奕隻好變成微信視頻了。
然後,林臆同樣接了,接的話語就是……
“你有病吧!都不接了,你再打,我就拉你進黑屋!”
趕在人家又要掛之前,徐廉奕趕緊開口:“月兒,我沒別的意思。我就是想問一下你突然錄了音藏在我手機裏,是什麼意思?”
林臆冷哼一聲,“能有什麼意思?大哥,別想錯了,不是對你有愛的意思。”
完,就要毫不留情地掛機。
徐廉奕快速道:“我就知道是這個意思,你先別掛,我有話跟你。”
林臆翻個白眼,一隻手拿著手機,一隻手插著腰,不耐煩道:“有話快,有屁快放。沒時間跟你耗。”
聽到這的徐廉奕撇撇嘴,“是有時間不想跟我耗。”
聽見聊林臆忽然之間嗓門飆升:“你什麼?”
宿舍內可以的其餘人看著這樣火爆邊緣的林臆,有一種錯覺是……
我家兒子竟然上了他老爸的錯覺……
識相的徐廉奕暗暗道:“沒什麼。我隻是想跟你,我愛你。”
一刹那,又不知道是哪句話像洪水一樣把她周身烈烈火焰給熄滅了。
林臆暗暗道:“噢,知道了,掛了。”
掛,手機又拿遠了。
雖然看不見,可能是那舉動,徐廉奕急急出聲:“等一下,我想聽你。”
林臆毫不客氣地從那種又濕又冷的水能夠滅火突變為又濕又冷不能滅火的煤油,騰騰地往上漲。
“你翅膀長硬了是吧?要死別來我這。”
那頭的徐廉奕依舊沒絲毫不快,好看的眉眼染上了好看的顏色。那種顏色,不鮮不豔,就跟她一樣,她那種話,是變相的……
可是,他想聽她親口。
徐廉奕頓了頓,接著低聲哄道:“月兒,一下嘛。我想聽,聽你親口。”
現在的林臆痛恨地捏著手機。該死的!她怎麼沒把手機給掛了?
他的聲音,好聽又撒嬌,讓她都不忍心直接把電話給掛了,還連心髒就跟粉色的鹿一樣,雀躍亂撞。
那頭的徐廉奕深知人家這是又害羞了,所以,耐心得沒有出聲打擾她為自己也為他做的準備。
“我……”
良久良久林臆出了一個音,終究滾燙地想咬斷自己的舌頭。
正當她過不了那個坎,想直接掛羚話時,卻想起前他依舊縱容,他依舊退讓,忍不住地想為他做點什麼。
林臆低低的聲音喑喑地傳送:“我……愛你。”
這一刻,那時候的好看是期待;
這一刻,這時候的好看是感動。
他沒有委屈自己,她同樣是愛他的。
他的縱容,他的退讓,是值得的。
那頭沒有聲音,但是林臆還是願意鼓起勇氣退一步對他:“你什麼時候想聽,我隨時給你聽。”
這時候的徐廉奕不感動是假的。不想喜極而泣,撲進她懷裏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