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的製度有太多的細節問題要討論,會議討論到了深夜。所有的人都去休息了,鄭總與娜還得整理製度的修改細節,一直忙到了淩晨。
第二早上思奇找到鄭總,:“我明回三山縣去把事情辦了,你給我轉五十萬塊錢,我到那裏之後就可以跟礦裏現付采購礦了。”
鄭總再次猶豫起來,他心裏還是有顧慮,便再次找樹斌確認。
樹斌看了看鄭總,心想鄭總今是怎麼了,是不是晚上沒有睡好不清醒了?這件事也這麼難嗎?便:“昨不是已經好了嗎?轉就是了。”於是他陪著鄭總在網上給思奇轉了五十萬塊錢。
看到錢已經轉到了自己賬上,思奇可以準備回三山縣了。他看了看娜,似乎想什麼,可又不知道如何開口,最後:“我現在就回三山縣去。”
娜看著他欲言又止的樣子,象在笑又象在生氣地:“要走就快走吧,注意安全。難不成你還真要我給你開歡送會?”
樹斌看了一眼娜,對思奇:“人家都叫你快點走,你就快點出發吧,不然到三山縣就去不了礦裏了。”
娜聽樹斌這麼一,心裏不樂意了,皺著眉頭看了一眼樹斌,自言自語道:“關你什麼事?叫你多嘴。”然後看著思奇離開了公司。
看著思奇離開,樹斌故做無奈地:“現在好人難做了,幫也不是,不幫也不是。”
鄭總聽他這話,知道他又在開娜的玩笑,也跟著了起來:“有心者有所累,無心者無所謂。就看你是有心者還是無心者了,對吧?”這話象是對樹斌,又像在對娜。
“我看我呀還是做個無心者算了,無心者自然無所謂了。去留無意,任隨外雲卷雲舒。”樹斌。
娜知道他們兩人在她,但他們沒有明又不便什麼,於是:“兩位大文豪,趕緊幫忙把這些製度的正式稿幫我訂一下,總共上百份呢!呆會要分發給各位負責人了。”
看到有事要忙,樹斌跟鄭總終於不娜與思奇的事了。
製度正式稿出來之後,各個網點的人看了總有些不明白的地方,不斷地打電話過來核實確認,樹斌與鄭總接下來幾都忙於跟各網點的負責人溝通,過了兩三,總算一一解釋完了。
樹斌看終於沒有人打電話來問製度的事了,終於鬆了口氣。他對鄭總:“沒想到我們辛辛苦苦製定的製度還是有這麼多問題。”
鄭總:“這不是製度本身的問題,而是咱網點的人確實素質有待提高,連製度的解讀都解讀不清楚,你看我們解釋了好幾,其實並沒有修改製度的內容。不過我看也沒有關係,下一次就不會有這麼麻煩了。”
樹斌想了想也確實如此,於是先把製度這事放在了一邊。
突然,樹斌問:“已經過了好幾了,三山縣是不是應該要發貨過來了?你得到了那邊的預報沒。”
樹斌這麼一,鄭總這才想起來,確實應該要發預報了,便:“對呀,思奇那裏怎麼還沒有消息呢?”於是,他開始打思奇的電話。
“奇怪了,怎麼電話打不通了?”鄭總。
“怎麼會打不通呢?以前也很少發生這種情況的,是不是在山裏沒信號?要不晚上再打吧。”樹斌。樹斌想,思奇在山裏也是很有可能連不上網的,山裏確實有不少地方存在盲區的,電話偶爾沒信號也正常。但到了晚上他肯定要住在礦裏或回到三山縣,自然就可打通了。鄭總一聽也覺得有道理。兩人都沒當一回事,心想晚點再打就是了。
到了下午,樹斌的電話響了,他一看,是沙平礦陳礦長的電話,這還是當初樹斌跟思奇去沙平礦的時候,陳礦長留給樹斌的電話。他心想,陳礦長今是怎麼了?平時都是思奇打電話過來的,而且都是思奇打電話給鄭總的。
他疑惑地接通了電話,陳礦長的話樹斌聽得不太懂,於是他找到鄭總來接。鄭總的老家在漣縣與三山縣交界處,的話有幾分相似。過了一會,鄭總接完了電話,對樹斌:“奇怪了,陳礦長他們那裏可以發貨了,可不見思奇去他們礦裏付現,問我們是不是有別的安排,思奇不知到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