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對這個地方產生一絲興趣,當然目前也沒有探索的欲望,自己身上虱子一堆,再去招惹其它的東西,那不是找死嗎。
呼!
方言心裏沉甸甸的,自從得到擺渡人印記以後,步步危機,他越想解決危機,惹上的麻煩就越多,還一個比一個詭異,現在感覺第一次遇到的紅秀最‘可愛’。
強烈的危機感讓方言極度缺乏安全感,他需要更加強大的力量,隻有絕對的實力才能帶給他安全感。
“我需要盡快提升實力。”
方言被孟婆吸了不少血,染檀香又消耗不少血液,又與怪物折騰好幾個小時,情緒大起大落,此刻身心疲憊,一轉身沉沉睡去。
一覺睡的昏天暗地。
不知道什麼原因,這一覺睡的很香甜。
朦朧中他感覺好像一直抱著什麼,軟軟的,綿綿的,很舒服,那是一種他前世今生從未有過的感覺,讓他向往,不自覺的想要探尋更深的奧秘。
嘀鈴鈴!
嘀鈴鈴!
方言聽到手機不停的在響,並且一遍又一遍,契而不舍。
方言隨手抓過手機,接通電話,沒好氣的說道:“喂!哪位?”
“喂,老方,你怎麼又在睡覺!”
譚孝基很詫異,以前的方言很勤快,從來不遲到,更別談曠課,可這幾天先後作出的事情讓他很是費解。
“昨天折騰一晚上,不睡覺幹什麼?”
方言迷迷糊糊辨別出是譚孝基,說話也隨意很多。
“我擦,一晚上……是紅秀嗎?她去找你了,你個見色忘義的狗日子。”
譚孝基隻要一聊到女人,那就如同連珠炮一樣,突突突個沒完沒了。
“滾犢子,我倒是希望她來找我。”
兩人說的話表麵上是同一個意思,實則表達的確不同。
方言此時也清醒很多,問道:“你給我打電話幹什麼?”
“幹什麼?都中午了,你還不來上學,剛剛水冰月冷著臉進教室問我你什麼情況,為什麼不接她電話。”譚孝基語氣有些不對。
方言一聽到水冰月頓時做起來,“你怎麼說的?”
“我說不知道,這兩天沒見你。”
“實話實說挺好。”
方言這句話仿佛踩到譚孝基的小雞尾巴,怨氣爆發:“好個毛線,她覺得我在撒謊,然後給我的懲罰又加一倍。”
“呃!”
方言差點笑出來,調侃道:“你沒說不加倍行不行。”
“你別笑我,我看得出來她心情非常不好,說半個小時要見到你,剛剛打電話用十分鍾,扯皮用五分鍾,你還有十五分鍾的時間。”
譚孝基幸災樂禍道:“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才是真兄弟,我在學校訓練場等你,不見不散。”
在方言愣神中,譚孝基掛斷電話。
“我擦!死胖子。”
方言趕忙跳起來,穿上衣服,頭沒梳、臉沒洗,衝出門後趕緊攔一輛出租車向學校飛馳而去。
這時候才得空看一眼時間,下午一點十五分,又一覺睡到下午,感覺特別像地球上班族節假日休息的第一天。
掃一眼係統製作靈血的倒計時,差不多還有兩個半小時。方言吧嗒一下嘴,很期待這東西能帶給他什麼樣的驚喜。
開車的司機見方言臉色蒼白,頭發淩亂,衣衫不整,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完全符合縱欲過度的標準。
“師傅,你總看我幹什麼,我臉上有花嗎?“
方言見師傅眼神怪異,心裏咯噔一下,覺得不會大白天遇到魔靈吧!
“沒有。”師傅有些尷尬,好一會道:“小夥子,年輕人瘋狂一點可以,要懂得節製,注意身體修養。”
方言額頭青筋跳動一下,暗罵一句,老子是那樣的人嗎?
“師傅,看你剛剛四十多歲,已經成為地中海發型,你知道原因嗎?”方言毫不客氣的說道。+
師傅明顯一愣,被方言點重缺點有些尷尬,不過還是好奇問道:“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