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先看到的是出現在自己眼前的這座大型的城堡。
飄揚這個幹淨的旗幟,還有那些駐守在城堡大門上的士兵,並沒有故意虛張聲勢,而設立起來的那些看起來像是人形的稻草人。
僅僅隻是這樣的一個舉動,就足夠給人帶來很多的好感。
然後,他並沒有在這個時候立刻采取的一些著急的太多的行動,而是打算在這個時候稍微停留一下,更進一步的觀察一下自己眼前所看到的狀況。
這些衛兵他們身上所穿著的那些精良的裝備,能夠讓人眼前一亮,因為這些裝備很明顯是製式的裝備。
有可能這是聯係了某位高明的鐵匠,也有可能就是他們有著自己的鐵匠。
作為煉金師,他能夠很清楚地從中分辨清楚某些人鍛造的習慣,然後再根據著個人的需求進行略微的調整。
或許外人在這個時候並不能夠一眼看明白這兩者之間的區別。
但其實隻要稍微對於鍛造技術有著一定的了解,就會能夠清楚地從中看明白,非常細微,但是卻非常明顯的一個狀況。
那就是在鎧甲結合部位的活動處的設計。
這讓這些裝備雖然在外表上看起來可能會有這一些明顯的不同,但是那些在細節處的完全相同的精巧的設計,絕對會是出自同一個鐵匠之手。
隻要樣本越多,他也就在這個時候越能夠清楚地從中辨別出來。
不過像是軍隊一樣能夠有這樣的一個穿著這可能嗎?
對於任何一個普通的傭兵團來說,想要擁有這種水平的鍛造大師,這可不是一個容易的事情。
在這片大陸上,戰爭可從來沒有過一刻讓人覺得可以獲得安寧。
各個王國都在積極的整軍備戰,手藝越是優秀的鍛造大師也就越是受到各國的追跑。
對於這些人,他們通常的條件都沒有太多讓人覺得驚訝的東西,首先是要滿足他的胃口,然後要提供足夠安全和長期的保護。
因為隻有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人們才不會因為眼前所看到的事情再感覺到有著一些其他別的更多令人擔心的事情。
然後就能夠老老實實地開始做著這樣的一筆交易。
並且麵對眼前所看到的事情,才可能會覺得這些對於自己來說可以更加輕鬆隨意的接受。
這樣的一個傭兵團不可能會做到這樣的一點。
這個煉金師,他在自己的心中,尚且對於眼前的狀況還不夠清楚的了解情況下,就做出了自己對於問題的這樣的一個判斷。
並且沒有了任何其他別的,對於事情的一個太多的想法。
僅僅憑借著一個大型的傭兵團,這可能嗎?這個煉金師是他在略微的疑慮和猜測的片刻後,自顧自的搖了搖頭。
在一開始的時候,有的那種果斷的並不理智對於問題的判斷之後,他還是稍微的遲疑了一下。
然後最終否定了這樣的一個事實。
任何一個高明的工匠在這個大陸上都不會缺乏能夠讓自己吃飯的東西。
那麼眼前的狀況就肯定是需要有這一個讓人們能夠接受的明確的解釋。
有可能,是因為團長本人認識一些人,所以才可能會淘換到這樣的一批裝備。
又或者說團長本人可能會對某位段造大師有著不可言說的交情。
在考慮到這樣的一點之後,那麼或許這回自己尚且沒有見過麵的團長,也就越發在這個時候讓他感覺到有些期待起來。
對方在這個時候就像是隱藏在水中的神秘生物。
等待著自己在麵對著眼前所看到的這件事情,卻有著一個進一步的了解和發現。
在這個時候,他忽然感覺到,自己就像是一個坐在漁船上垂釣的漁夫。
眼前的狀況或許可能會讓人覺得存在著某些問題,但隻要耐心等待對方就一定會顯露出自己本來的麵貌。
他心中想著這樣的一個對待的事情的狀況,然後也就便再也沒有了其他別的對一個問題的一個更多的擔心。
他在城堡的大門口處所能夠看到的所能夠了解到的事情,也就隻有這麼多了。
在這個時候,他帶著自己內心當中對於眼前的這個事情的一個想要更進一步地期待和了解的情緒,邁步走進了城堡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