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戰線一陣血與火,打頭陣的叛軍騎兵死傷慘重,一個個灰頭土臉的逃了回來。
“報,報告將軍,敵軍在多處設下了克製騎兵的陷阱,我軍騎兵傷亡慘重,不得不退了回來,後麵的步兵見到騎兵如此慘狀,都不敢前進了!”一個叛軍軍官前來彙報道。
“可惡!”叛軍主將咆哮道,“我堂堂五萬大軍,難道就被這麼點陷阱給絆住了腳?傳我軍令!所有將士要悍不畏死,英勇作戰!不顧生死的前進!誰敢後退,斬!”
“是!將軍!”
一大群潰退下來的叛軍士兵還沒有衝到大營裏,就被一批拿著斬馬刀的士兵攔住了。
仔細看去,這些拿著斬馬刀的叛軍士兵普遍肌肉發達,身材高大,臉上洋溢著營養良好的油光色,站在一大群潰兵之中,顯得鶴立雞群。
一個軍官手持寶劍,站了出來,大聲喝道:“本官奉將軍之命前來督戰,所有將士隻能前進不能後退,士兵後退,長官率先督促,如若無果,則由我們督戰隊進行斬立決!如若長官帶頭逃跑,長官斬立決,士兵必須衝到第一線,如果衝不到第一線,就和長官一個下場!”
“這······這········”潰兵們紛紛後退,但是一旦想到戰場上的恐怖畫麵,就又不敢後退了。
軍官臉上露出了不耐煩的神色:“你看看你們這群人!有些人連衣服都是幹淨的!還好意思說自己上過戰場?據本官所知,剛剛的戰鬥就隻有騎兵遭到了打擊,你們這群步兵一直躲在後麵,就見到了騎兵吃了大虧,然後就退了回來,你們這樣子!完全可以當作逃兵論處!本官可以現在就斬了你們!”
那群潰兵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紛紛跪下祈求道:“將軍饒我們一次,我們保證英勇作戰,絕不玷汙邊防軍的名聲!”
“知道就好!”軍官冷哼了一聲,“趕緊給我接著進攻!誰敢後退,本官的督戰隊在後麵等著他。”
眾多潰兵一聽,不敢再怠慢,連忙朝著原路跑了回去。
與此同時,幾個城防軍弓弩手正在嘀咕:“這叛軍不會就這麼不敢上來了吧,那我們這仗贏得也太輕鬆了·······”
說話間,又是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以及雜亂的腳步聲。
城防軍弓弩手們連忙集中注意力,發現叛軍再次攻了上來,與上次不同的是,原先大批的叛軍騎兵群現在隻剩下了寥寥幾匹戰馬,身後則跟著大量的叛軍步兵。
城防軍指揮部。
”終於衝上來了。“拓跋爍冷冷一笑道,”等你們很久了·······“
在叛軍騎兵前方十米處,一人多高的拒馬柵欄橫立著,柵欄上的長槍槍鋒發出寒光。
躍過拒馬柵欄對戰馬是一個不小的挑戰,因為柵欄本身就有一人多高,基本和戰馬持平了,再加上上麵還有綁好的長槍,雖然已經是縮短的長槍,但是長度仍然不短。
但是此刻,叛軍騎兵們已經沒辦法選擇了。
”駕!“為首的一個叛軍騎兵用刀背狠狠拍了一下馬屁股,戰馬發出了一聲大叫,縱身躍起,但是戰馬的彈跳能力總歸有限,當那個叛軍騎兵以為自己躍過了拒馬柵欄的時候,突然一陣顛簸,連人帶馬就摔向了一邊。
這個時候他突然意識到,戰馬還是沒躍過去,戰馬的腹部被劃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