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魏軍萍城軍營。
噠噠噠噠········,一陣淩亂的馬蹄聲頓時傳來。
那騎士死死握著韁繩,一路衝進了軍營,隨著一聲哀嚎,戰馬頓時力竭身亡。
那騎士頓時滾下馬來,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
“快,救人。”魏軍士兵們見狀,紛紛一擁而上。
“快·······”那傳令兵身負重傷,已經是奄奄一息,“告訴,告訴韋煬將軍,糧草,糧草遇襲,陛下,陛下正在率軍,殊死抵抗·······”
“好,知道了。”幾個魏軍士兵合力將那傳令兵抬進了軍醫院。
“將軍。”一個南魏軍官頓時鑽進了韋煬的營帳,“糧草遇襲,陛下正在率軍死戰。”
“什麼?”韋煬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正要發布命令,一陣戰馬的轟鳴聲傳進了他的耳朵裏。
“將軍,齊軍來襲!”
“快!”韋煬一時覺得氣血攻心,一把抓過了牆上的長弓,“命令將士不要慌亂,隨本將殺敵!”
而此刻,在王家穀,兩軍早已經戰作一團。
有機弩的齊軍騎兵率先發起攻擊,一輪齊射下來,南魏軍站崗的哨兵被射殺了十有八九,就這樣,齊軍騎兵們在毫無阻攔的情況下,徑直衝入了南魏軍糧草囤積處。
此刻的南魏軍需官才剛剛從夢中驚醒,在一臉懵逼中率軍倉促應戰。
姚萬順一刀砍倒了一個衝過來的魏軍士兵,另一個魏軍士兵趁著姚萬順不防備,挺著長槍哇呀一聲衝了過來。
就在槍鋒即將把姚萬順通個透心涼的時候,姚萬順突然側身,戰刀頓時架住了刺過來的長槍。
姚萬順一聲大喝,雙臂頓時發力,竟然一下子就格開了刺過來的長槍。
噗呲!隨著那魏軍士兵的一聲慘叫,整個人頓時被切成了兩半。
其餘齊軍騎兵也是大顯神威,在整個營地橫衝直撞,見人就殺。
南魏軍三千兵馬很快就方寸大亂,紛紛潰退。
“誰挑的這麼廢物的三千人前來把守糧草!”拓跋諭震怒道,“這麼點心理素質都沒有嗎?一旦遭受了點傷亡就全線崩潰了,這以後還怎麼打仗!“
“陛下,這件事情其實不怪任何人。”一個衛士在一旁說道,“精銳部隊全部被韋煬將軍調走去攻打萍城了,留下來把守糧草的也就是這麼點老弱病殘了。”
拓跋諭感覺一陣怒火攻心,望著幾個已經下馬放火的齊軍騎兵厲聲喝道:“那也不能讓齊軍就這麼把糧草給燒了,集合衛隊,隨朕殺!”
一個齊軍騎兵已經開始點燃了火把,剛準備往糧草上扔,隻聽見嗖的一聲,一支羽箭頓時穿過了那騎兵的臉頰,擊碎了那騎兵的幾顆牙齒。
“有敵情!”那幾個齊軍騎兵果然是訓練有素,果斷翻身上馬,準備突圍。
突然,又是嗖的一聲,一個齊軍騎兵胯下的戰馬發出了一聲哀嚎,頓時重重的栽倒在了地上。
那齊軍騎兵根本毫無防備,整個人也跟著栽倒了下去,滾了好幾圈,看來摔得不輕。
其他的齊軍騎兵暗叫一聲不好,連忙拉動韁繩,想要殺出重圍,不料從陰暗處直接殺出來一個魏軍士兵,直接將長槍狠狠地刺進了那齊軍騎兵的腹部。
那齊軍騎兵慘叫一聲,頓時就從馬背上摔了下來,在他落地的一瞬間,十餘個魏軍士兵一擁而上,對著那齊軍騎兵一陣劈砍,那齊軍騎兵就這麼被活活砍成了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