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燕皇陛下,末將再敬你一杯!”姚萬順已經喝的口齒不清了,但他心中還是牢記著劉長繁交給他的任務。
“姚將軍,你,果然是海量·········”
淳於毅終於第一次承認有人能在喝酒方麵跟自己平分秋色了。
“能,能得到,得到燕皇陛下的誇獎,也是,也是不簡單··········”姚萬順的眼皮都在打架,“那麼,那麼這個元寶,末將,末將就,勉為其難的收下了·········”
“胡扯········”淳於毅一把把手放在了元寶上,“你,你還沒贏朕,朕,朕還沒有,沒有,認輸·········”
話還沒說完,最後的幾個字已經變得模糊不堪。
“陛下你醉了···········”姚萬順說完也倒在了桌子上。
與此同時,何明正在和一群軍官痛飲。
“兄弟們!時間也差不多了!”一個都尉大喊道,“送新郎官入洞房!”
何明手裏的那杯酒還沒有喝完,就被幾個都尉借著酒勁,直接抬到了肩上。
“喂!”何明掙紮著,但還是雙拳難敵四手,被扛到了洞房門口。
“你們他媽的!”何明笑罵了一句,隨後就推門進去了。
反觀拓跋爍這邊,則是一片死寂。
何明都已經入洞房了,拓跋爍還在原地一杯又一杯的喝著悶酒。
“陛下,不能再喝了。”劉長繁一把攙扶起了還在喝酒的拓跋爍。
“你一個丞相,好像,管不到,朕的床幃之事吧········”拓跋爍滿嘴酒氣。
“陛下,不管怎麼說,總得給人家一個麵子。”劉長繁似乎還是有點著急,盡管淳於毅已經爛醉如泥,不省人事。
“好,好,知道了!”拓跋爍似乎頭很痛,右手一直扶著自己的額頭。
說著,拓跋爍就站起身來,往洞房裏麵走去。
而此時,在洞房裏麵,淳於曉雪早就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她早就聽見了隔壁田舞房間的推門聲,而自己的夫君卻遲遲沒有過來,這也不由得讓她感覺到了一陣恥辱。
不過今日是新婚之夜,她淳於曉雪就算平時再怎麼潑辣今日也得是一個乖乖女的形象,於是她使勁讓自己再多幾分耐心,沒準拓跋爍下一分鍾就過來了。
吱呀!隨著房門被推開的聲音,以及那令淳於曉雪熟悉的身影,淳於曉雪知道,是自己的新婚夫君拓跋爍進來了。
沒想到,拓跋爍走到距離淳於曉雪大約十步距離的地方,居然停下了。
“潑辣的大燕長公主,居然也有變成乖乖女的一天··········”拓跋爍嘴裏喃喃道,說著把玩起了那根用來挑起新娘蓋頭的杆子,“這世界還真是無奇不有啊···········”
淳於曉雪一聽就不爽了,別人結婚就算迫不及待地就過來挑蓋頭了,這家夥居然還在幹什麼都不知道,淳於曉雪當時就想自己把蓋頭給掀了,然後直接把拓跋爍狠狠地摁在床上,反正男女新婚之夜那點事情嬤嬤都已經教過了,淳於曉雪也大體熟記於心。
“大婚,哈哈。”此時的拓跋爍突然特別不對勁,一個勁的自言自語什麼,“我到底在追求著什麼,可以用來犧牲自己一生的幸福?我他媽的真是傻了還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