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莊。
“這位軍爺,您請。”長流說著讓劉長繁等人進入了村莊。
“你們發現的人在哪裏?”劉長繁問道。
“就在這個房子裏。”長流說著就把幾人往房子那邊帶去。
雖然還是把他們帶過去了,但是長流心裏卻有了些許疑問,他們救上來的不過是一個士兵而已,而來者明顯是軍中的大官,到底是什麼人才能驚動大官親自來尋找。
當眾人打開門的時候,拓跋爍正在低頭沉思著什麼。
當劉長繁等人見到拓跋爍的時候,頓時齊刷刷的跪下了。
“臣等救駕來遲,請陛下恕罪!”
拓跋爍被這個突如其來的聲音給嚇了一跳,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是劉長繁等人找自己來了。
“免禮。”拓跋爍淡然道。
長流在村裏還算是有見識,好歹知道陛下是什麼意思,於是也馬上跟著跪下了。
“你們在幹什麼?”身後傳來了村長憤怒的叫喊聲,“你們怎麼能跪他?隻有河神才能擁有這一殊榮。”
話還沒說完,兩把鋼刀頓時架在了他脖子上。
“大逆不道,給我跪下!”一個齊軍士兵狠聲說道,滿臉都是殺氣。
“軍爺········”村長就是紙老虎,隻敢在村子裏作威作福,一碰上真正的狠角色,立馬變成了慫包軟蛋。
“慢。”拓跋爍走過來製止了兩個齊軍士兵,“這村人救了朕,回去讓人拿一些銀子過來賞給他們。”
“我們走。”拓跋爍說著就要離開。
“等等········”正要走,一聲稚嫩的聲音傳了過來。
拓跋爍回身一看,是水生水養兩兄弟跑了過來。
“你要走了麼········”
拓跋爍露出了難得的微笑:“朕要走了,你們留在這裏要好好聽你們阿媽的話,知道了嗎?”
水生倒是一點都不怕,直接俏皮的說道:“那你可要隨時來找我們玩啊!”
“我會的。”拓跋爍說著,就翻身上了劉長繁牽過來的戰馬。
“駕!”拓跋爍頓時策馬揚鞭,一鞭子下去,戰馬頓時就跑遠了。
而村民們不知道的是,在不遠處的草叢裏,一雙賊眼正死死地盯著這裏。
“老大,這個村子還算富足啊·········”一個山賊的雙眼閃閃發光。
“走,回去告訴大當家的,讓他撥一些兄弟給我們,我們下山砸窯!”山賊小頭目說道。
夜色很快降臨。
村民們早就已經入睡了,整個村子基本上是一片漆黑。
“兄弟們········”山賊小頭目招呼著後麵的山賊,“一會兒下山之後,不要手軟,見到什麼吃的喝的雞鴨豬羊女人全都給我搶來,誰要是敢攔著我們,一刀給他砍了!”
“曉得!”後麵的一百個山賊應道。
由於這次的村莊比較大,於是山賊首領就給山賊小頭目撥了一百個人,要求小頭目把這裏搶的雞犬不留。
但是在行動之前一個山賊卻有了一些顧慮:“大哥,之前我在盯梢的時候發現有一幫兵進了這個村子,咱們把這個村子搶了會不會得罪那幫兵啊!”
“笑話。”山賊頭目冷笑道,“現在這個世道,就是官逼民反,我們這個寨子,被之前穿黑衣服的官兵圍剿了幾十年,不是照樣活得好好的,那幫兵還給我們送了不少好東西,現在我們山寨裏那些武器,有一大半都是那幫**丟下的。”
到了午夜時分,大片的黑雲逐漸遮住了月亮,疾風也猛烈的刮了起來,密林中還傳來幾聲貓頭鷹的怪叫聲,讓人聽了很不舒服,正是應了那句老話:月黑風高,正是殺人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