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小船飄飄而起,無人劃槳,小船依舊穩如泰山,緩緩飛到巨船落下。
南瓜船分散成巨大的金圓,底部是一整塊金殿,數千艘小船便是停在上方。
雷音城高聳入雲的山峰頂端,八十五位男女抬頭仰望金船,目光閃動,若有所思!
“女王陛下,你若敢傷了畫兒分毫,我們定會滅你全族!”瘸子仰望道。
雲慕仿佛並未聽見,轉身看向落下的金船,迎麵走了過去。
倆名金體少女下船,牽著舒畫走下,一人看向雲幕躬身行禮,道:“女王陛下,舒公子已經帶到。”
雲幕揮手,那兩人退下。
舒畫看了雲幕一眼,轉身四處打量,隻見金色小船無數,船上一個個金體將士手握刀劍,威嚴十足。
“舒畫,我們又見麵了。”
雲幕靠近他道:“是不是很好奇?我們族人從生下來時便要化為金屬體質,這是祖上規矩。”
舒畫饒頭,道:“你們全都是金子化身?這得需要多少龍珠才夠?”
“龍珠?”
雲幕笑了笑:“龍珠是大虛才用到的貨幣,我們不用龍幣,我們的金體都是自然所化,無需裝飾。”
舒畫心頭大震,道:“如此說來,你們並非大虛中人,究竟從何處而來?”
“就這!”
雲幕指了指天上,道:“有天便有我們,無天我們也能照樣存在。舒畫,你體內的小和尚靈胎怎樣了,可否再讓我看看?”
舒畫點頭。
雲幕手臂抬起,指尖金光閃閃,一道炫麗的金光從他指尖飛射,湧入舒畫體內。
舒畫感覺身體微熱,接著小和尚靈胎緩緩而出,被雲幕從他體內帶了出來,安安靜靜盤坐在金殿之上。
少女眉頭皺起,心中說不出的難受,道:“他怎麼還未睜眼?”
舒畫搖頭:“我也不知,我體內靈胎全都已經覺醒,唯獨和尚靈胎無動於衷,既不會死,也許任何動靜。”
“他從未醒來過嗎?還是說醒來後又睡著了?”
雲幕心中疑惑,道:“既然其他靈胎已經覺醒,依照常理,小和尚靈胎也該覺醒才對。”
兩名金體少女突然走來,微微抬手,一張金色龍椅在雲幕身後出現。
“沒看見還有舒公子嗎?”
雲幕回頭怒道:“你們怎會連待客之道也忘了?”
“無礙,我來看看你就離開。雲慕女王,我……”
“叫我雲慕即可,公子要比我大一兩歲,無需跟我客套。舒公子,我很失望,為何和尚靈胎遲遲不會覺醒,是不是你平時冷落了他?”
舒畫不解,不就一個靈胎而已,怎會還有冷落的說法?
二身說話間,那兩名女子來到舒畫身後,同樣手法變幻,又是一張龍椅出現在舒畫身後。
“公子請坐。”
舒畫微笑稱謝,悠悠坐下,道:“我雖然靈胎發現較晚,卻絲毫不敢怠慢自己靈胎。雲幕,我有一事不知,為何你對我的靈胎如此感興趣?”
雲幕笑了笑,這才發現自己的有所唐突,坐下道:“我也不知為何,自從見過你的靈胎之後,我便覺得你我似曾相識,就好像很早以前我們就認識。舒公子,你還未告訴我,為何雷音城的諸位長輩就成了你的親人!”
倆人麵對麵而坐,舒畫笑道:“這件事說來話長,需從我小時候說起,反正不管怎樣,我都不會讓你傷害他們的。至於我鬼爺爺向天出拳之事,在下替他給你賠罪,鬼爺在教我生存之道,無意之下才向天出拳,因刺,在下才是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