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不解,名妓問道:“畫兒何處長大了?”
瞎子笑著搖頭,道:“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越來越奔放,當著那麼多人的麵,竟然也……”
“唉!”他歎口氣道:“說來這也是好事,你們無需擔心,臭小子舒服著呢,嘴對嘴,你們懂的!”
一些人想了想,暗暗發笑。一些人想了想,卻始終不解其意。
“好事,的確有好事,看來這臭小子真的長大了。”
瘸子微微一笑,抬頭看天,喃喃自語:“倘若瘋子要是知道此事,定會比我們還要興奮!”
金船上,舒畫鬆開王種,一陣靈氣猶如白霧從倆人嘴角慢慢散去,最終縹緲無影。
王種臉色變得雪白,微微睜眼,有氣無力道:“公子,你感覺如何?”
說罷,猛然向後倒去,舒畫連忙接住,道:“我感覺很好。你是不是累了?”
“有點。”
王種有氣無力,眼皮子睜了又閉,閉了又睜,躺在舒畫懷裏低聲道:“我是問你感覺靈氣如何了?”
舒畫扶她坐下,隻見雲幕早已轉身看了過來,就連船上眾人也都已經轉身。
“你先好好休息,我靈力充沛得很,此刻我感覺自己快要飛了!”
王種笑了笑,微微點頭。
舒畫鬆開她,剛向雲幕:“你們何時轉過身來的?”
“早了,你們倆才開始,我就已經轉身。”
雲幕笑道:“怎麼著,你一堂堂男子漢也會害羞?”
“你……”
舒畫搖頭,歎道:“也罷,隨你了。我問你,你平時也是這樣隨意吻別人的嗎?”
雲幕聞言,雙目瞬間瞪起,怒道:“舒畫,你把本王方程什麼人了?笑話,這種事豈能隨意?”
舒畫饒頭,喃喃道:“那你剛才怎就對我……”
“我對你怎麼了?”
雲幕瞪他一眼,剛向四周人群,道:“你們可曾看見我對他怎麼了?”
眾人同時搖頭。
舒畫差點氣絕當場,無奈道:“也罷,反正我也不吃虧。”
少年來到另外一艘金色飛船上,靠邊而站,低頭俯視雷音城中的眾人,遠遠叫道:“瘸爺爺,我沒事,你們放心就好。”
“我們都知道你沒事!”騙爺笑道。
名妓抬頭看來,高聲道:“畫兒,你現在的狀態最好是有點事,否則別人會以為你天**蕩!”
“說什麼呢!”
瘸子怒吼一聲:“畫兒這是好事,既然是好事,又何必要有事?”
舒畫眉頭大皺,暗暗心驚:“諸位爺爺婆婆今日說話怎麼古古怪怪的,我都聽不懂了!莫非……是因為我來跟雲幕見麵,他們都吃醋了?”
一定是這樣!
舒畫想了想,朝著山上眾人揮手:“不用擔心我,我待會就下來。”
雲幕向他靠近道:“舒畫,你現在覺得身體如何?我王種的靈氣被你一次吸收過半,差點氣絕。想來你的靈氣也已經大大提升,趕緊看看你的靈胎情況如何了?”
舒畫點頭,向後退出幾步,接連換了幾艘金船,選擇一處合適之地,催動元氣來觀測自己靈胎。
呼!
劍胎飛速而出,停在船的上空,而此刻的劍胎竟然光芒萬丈,就好像已經脫胎換骨一般,劍身無一處不自帶金光。
“多謝諸位,在下的劍胎已經十度覺醒。”
舒畫開啟天眼,朝劍胎之中看去,這才看清劍胎之中果然藏著另一個世界,一個放眼望不到邊際的世界!
就連他的神霄天眼也看不見劍胎腹中世界的盡頭……
貓小白懶洋洋的躺在一片空曠草原上曬著太陽,擺了大字,如同死去一般沉浸。